蝎样根据场所和情况或潜伏不动或出声发光。
见到她(或见到她耳朵),是在与妻刚刚分手8月初。承揽家电脑软件公司广告词拟稿工作。
广告代理店经理把策划书和几张大幅黑白照片放在桌子上,让周内为这照片拟就三组广告主题词。三张照片均是硕大耳朵。
耳朵?
"怎是耳朵呢?"问。
"那谁知道!反正就是耳朵,星期你只考虑耳朵就行。"
这着,星期只看耳朵过日子。用透明胶带把三张照片粘在桌前墙上,边看照片边吸烟喝咖啡吃三明治剪手指甲。
星期工作好歹交差,但那以后照片仍贴在墙上没动。也是因为揭下来麻烦,加之看耳照片已成日常习惯。不过未将照片揭下塞进抽屉尽头真正缘由,是因为那耳朵在所有方面都征服。耳形简直如梦如幻,称之为百分之百亦无不可。人体被放大部分(当然包括生殖器)竟有如此摧枯拉朽魅力,这种体验对还是第次,使想起某种宿命性巨大漩涡。
有曲线以超越任何想象奔放将画面气切开,有曲线以不无神秘细腻勾勒片片精微阴臀,有曲线则如古代壁画描绘出无数传说。而耳垂圆滑胜过所有曲线,其厚墩墩肌肤凌驾所有生命。
几天后,给摄此照片摄影师打电话,问耳朵持有者姓名和电话号码。
"那又怎样?"摄影师问。
"有兴趣。耳朵实在漂亮无比。"
"那倒是,耳朵确是。"摄影师支支吾吾地说,"不过人倒不见得怎样。要是想和年轻女孩约会,把最近拍摄泳装模特介绍给你好。"
"谢谢。"说罢,挂断电话。
2点、6点、10点给她打3次电话,都没人接。看来她也以她方式活得很忙。
好歹逮住她已是翌晨10点。简单做自介绍,说想就前几天广告上事稍微谈谈,提议起吃晚饭如何。
"听说工作已经结束。"她说。
"工作是已经结束。"说。
她似乎有点惶惑,但没再问什。们讲定明天傍晚在青山大街家咖啡馆碰头。
给以前去过餐馆中最为高级法国风味店打电话预订桌子。然后拿出件新衬衫,花时间挑选领带,穿上只上过两次身外衣。
如摄影师好意告诉那样,她确实是个不甚起眼女孩。衣着长相都稀松平常,俨然二流女子大学合唱队里。当然,对来说这是无关紧要。失望是她把耳朵严严实实藏在梳成流线型头发里。
"耳朵藏起来?"若无其事地说。
"嗯。"她也若无其事地应道。
由于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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