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话长,现已21岁。
年轻固然十分年轻,但毕竟今非昔比。倘若对此不满,势必只能在星期日早晨从纽约摩天大楼天台上跳将下去。
以前从部惊险题材电影里听到这样句笑话:
“喂,从纽约摩天大楼下面路过时经常撑把伞,因为上面总是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人。”
21,至少眼下还没有寻死念头。在此之前同三个女孩困过觉。
第个女孩是高中同学。们都17岁,都深信相互爱着对方。在暮色苍茫草丛中,她脱下无带鞋,脱下白色棉织袜,脱下浅绿色泡泡纱连衣裙,脱下显然尺寸不合适式样奇特三角裤,略迟疑后把手表也摘。随即们在《朝日新闻》日报版上面抱在起。
高中毕业没过几个月们便下子分道扬镳。缘由已经忘——忘也不以为然缘由。那以后次也没见过。睡不着觉夜晚倒时而想起她,仅此而已。
第二个是在地铁车站里碰见婚皮士女孩。年方16,身无分文,连个栖身之处也没有,而且几乎没有乳房可言,但对眼睛满漂亮,头脑也似乎很聪明。那是新宿发生最为声势浩大示威游行夜晚,无论电车还是汽车,律彻底瘫痪。
“在这种地方游来逛去,小心给人拉走哟!”对她说。她蹲在已经关门验票口里,翻看从垃圾箱拾来报纸。
“可警察会给饭吃。”
“要挨收拾!”
“习惯。”
点燃香烟,也给她支。由于催泪弹关系。眼睛跳跳地作痛。
“没吃吧?”
“从早上。”
喂,给你吃点东西。反正出去吧!”
“为什给东西吃?”
“这——”也不知为什,但还是把她拖出验票口,沿着已无人影街道走到目白。
这个绝对寡言少语少女在宿舍住大约个星期。她每天睡过中午才醒,吃完饭便吸烟,呆呆地看书,看电视,时而同进行索然无味性交。她唯持有物是那个白帆布包皮,里边装有质地厚些风衣、两件T恤、条牛仔裤、三条脏乎乎内裤和包皮卫生带。
“从哪儿来?”有次问她。
“你不知道地方。”如此言毕,便再不肯开口。
天从自选商场抱着食品袋回来时,她已不见,那个白帆布包皮也没有。此外还少几样东西:桌上扔着点零钞、条香烟、以及刚刚洗过T恤。桌上放着张留言条样从笔记本撕下纸条,上面只写着句话:“讨厌家伙”。想必指。
第三个是在大学图书馆认识法文专业女生。转年春天她在网球场旁边处好不凄凉杂木林里上吊死。尸体直到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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