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作为倾向?”
“大概。”说,“等有时间时慢慢说给你听。也不是特意隐瞒,只是电话里说不明白。”
“不说明白也可以。只是,不至于是有危险地方吧?”
“危险点儿没有,放心。”
她又叹息声:“知道你是特立独行性格,不过那种跟法律对着干事要尽量避免才好,因为没有希望获胜。像彼利小子那样,不到二十岁就下子没命。”
“彼利小子不是二十岁前没命。”纠正道,“杀二十个人,二十岁没命。”
“噢——”她说,“不说这个。可有什事?”
“只是想道声谢谢。你帮那大忙,却声谢谢也没说就离开,心里总不爽快。”
“这很清楚,不必挂在心上。”
“另外想听听你声音。”说。
“你这说当然高兴。声音可能顶什用?”
“怎说好呢……也觉得说法有些怪——你樱花在这现实世界中活着,呼吸现实空气,述说现实话语。跟你这说话,可以得知自己姑且同现实世界正常连在起,而这对是相当要紧事。”
“你身边其他人不是这样?”
“可能不是。”
“越听越糊涂。就是说你是在远离现实场所同远离现实人在起?”
就此思索。“换个说法,或许可以那样说。”
“说田村君,”樱花说,“当然那是你人生,不应由插嘴。不过,从你口气听来,想你恐怕还是离开那里好。具体说不清楚,反正总有那个感觉,作为种预感。所以你马上过来,在这里随便你怎住。”
“樱花,为什对这亲切?”
“你、莫不是傻瓜?”
“怎?”
“还不是因为喜欢。确相当好事,但不是对任何人都这做。喜欢你,中意你,所以才做到这个地步。倒是说不太好,觉得你真像弟弟。”
对着听筒沉默不语。瞬间不知如何是好。阵轻微晕眩朝袭来。因为有生以来还从来没有人对说过这样话,哪怕仅仅次。
“喂喂!”
“听着呢。”说。
“听着就说话呀!”
站稳身体,深吸口气:“嗳,樱花,如能那样也觉得好,真是那想,打心眼里那想。可是现在不能。刚才也说,不能离开这里,个原因是正恋着个人。”
“恋着个不能说是现实性、麻烦人?”
“也许可以那说。”
樱花再次对着听筒叹息。非常深沉根本性叹息。“跟你说,你这个年龄男孩子爱恋起来,大多带有非现实性倾向。而若对方再远离现实,可就相当伤脑筋。这个可明白?”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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