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来,有时则记不起。关于你也好像归为记不起那类,真是抱歉。”
“没关系,”说,“又不是什大不事。”
“当然也可能在什地方见过,直在这镇上,镇子又小。”
“是几天前刚来哟!”
“几天前?”她有些愕然,“那你肯定认错人。因为有生以来还从未走出过这个镇子。同相像人怕也不至于有。”
“或许。”啜口咖啡,“不过时常这样想:很久很久以前们大家恐怕都住在完全不同地方度过完全不同人生来着。而这段往事很可能由于某种原因被忘得干干净净,于是大家便在无所知惰况下如此打发时光,你就没有这想过?”
“没有。”她说,“你之所以那想,大概因为你是读梦人吧?读梦人想法和感觉跟普遇人有着很大区别。”
“想必。”
“那,你可想得起自己过去在哪里干过什?”
“想不起来。”说着,走到柜台跟前,从三三五五散在那里回形针中抓个拿在手里,细细看半天。“但总觉得发生过什,这点敢肯定。而且恍惚在什地方见过你。”
图书馆天花板很高,房间静得简直同海底无异。手里拿着回形针,不经意地茫然环顾房间。她则坐在桌前,个人安静地喝着咖啡。
“就连自己是怎来到这里都稀里糊涂。”说。
细看之下,天花板泻下黄色电灯光粒子似乎时而膨胀时而收缩。大约是因为瞳仁受伤缘故。双目已经被看门人改造过,以便使之洞察特殊之物。墙上那古旧大挂钟在沉默中缓缓移动时间脚步。
“来这里估计事出有因,但现在无从记起。”
“这镇子非常安静,”女孩说,“所以想,假如你是来这里寻求安静,那你应该称心如意。”
“或许,“应道,“今天在这里干什好呢?”
她摇下头,慢慢从桌旁站起,撒下两只喝空咖啡杯。
“今天这里没什可给你干,工作从明天开始。现在请回家好好休息吧,到时候再来。”
再次看眼天花板,又看看她脸。不错,觉得她确实同心目中某种印象密不可分地连在起,确有什在轻轻拨动心弦。闭起眼睛,在自己迷迷蒙蒙心海中搜寻起来。刚合上眼睛,便感到沉默犹如细微尘埃落满自己身体。
“明天6点来。”
“再见。”她说。
离开图书馆,凭依旧桥栏杆,倾听河水流声,眼望兽们消失后镇容。环绕钟塔和小镇围墙,河边排列建筑物,以及呈锯齿形北尾根山脉,无不被入夜时分那淡淡夜色染成派黛蓝。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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