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更严重问题,不过反正多说无益,就随便他们好。说着便抓住桌缘放下脚,然后拿起手杖,跛跛地踱出教室。
当高个子在分发传单时,矮个子就立在讲台上发表演说。传单上用种能将所有事物单纯化简洁字体写着:“粉碎虚假校长选举”“集结全力支持第二次全校罢课”“痛斥日帝=工学协同路线”,立论是相当冠冕堂皇,内容也没有什问题,但就是里头文章点说服力也没有。既没有令人折服地方,也没有煽动性。矮个子演说也好不到哪儿去,根本是老调重弹。旋律不变,变只是歌词罢。觉得这伙人真正敌人其实并不是国家权力,而是缺乏想像力。
“们走吧!”阿绿说道。
点点头,站起身来,两人便同走出教室,就要踏出去时,矮个子对说些话,但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阿绿则向他挥挥手,道声再见。
“喂!们算不算反g,m呀?”走出教室,阿绿对说。“如果g,m成功话,们会不会被吊在电线上呢?”
“在吊死之前想先吃午饭。”说。
“对。要带你去家餐厅,虽然有点远,可能要花点时间,要不要紧?”
“好哇!反正下午两点才上课嘛!”
阿绿于是领着搭上巴士,直驱四谷。这家店位于四谷靠里侧地方,是家便餐店。们坐下后,还来不及开口聊些什,用朱红漆方盒装着当日便餐和热汤就送过来。这家店确值得专程大老远搭巴士来吃。
“蛮好吃!”
“是呀!而且又很便宜。上高中时,常到这儿来吃中饭哩!对,学校就在这附近。学校管得很严,们可都是偷偷来。旦被抓到在外头吃饭,就会被退学呢!”
摘下太阳眼镜,阿绿眼睛看起来比前些天困多。她会儿抚弄左手腕上只细细银手环,会儿又用小指指尖搔眼尾。
“困?”说。
“有点儿。昨晚没睡饱。忙这个忙那个,不过不要紧,别在意。”她说。
“前几天真不好意思,因为突然有件很重要事要办,而且是当天早才发生,也无可奈何。本来是想打电话到餐厅去,可是又把店名给忘,也不知道你家电话号码。你等很久吧?”
“没关系啦!反正闲得很。”
“这闲呀?”
“闲到可以分给你些时间,让你好好地睡觉哩!”
阿绿托着腮,边盯着,边笑起来。“你真很亲切呢!”
“不是亲切,只是很闲而已,”说道。“不过那天也打电话到你家,你家人说你到医院去。到底怎回事呀?”
“打到家去?”她微微地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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