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正是那种绅士。”他说。
“什叫做当个绅士呢?能不能告诉它定义呀?”
“绅士就是做自己该做,而不是做自己想做。”
“还不曾见过像你这怪人哩!”说。
“也不曾见过像你这严肃人哩!”说罢,他便付全部帐。
过个礼拜,“戏剧史第二部”教室里依然不见小林绿人影。迅速地环视教室周,确定她没来以后,便在第排老位子坐下,赶在教授到来之前给直子写信。写些暑假旅行事。写走过路、经过城镇、邂逅人们。告诉她,到晚上就非常想她。自从不能相见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她。说“尽管学校课极其无聊,但仍旧秉着自训练心情照常上课读书。自从你走,不管做什都觉得兴味索然。只希望能再见你面,再慢慢地谈。可能话,想到你现在住疗养院去找你,能和你聚在块越久越好。但不知是否可能?能够话,更希望能像从前样,两个人并肩散步。这说也许太麻烦你,但真希望你能回信给,不论是多短信都好。”
光写这些,就写四张信纸。将它叠得漂漂亮亮,然后装进准备好信封里,再写上直子老家地址。
随后,个脸忧郁小个头教授走进教室,开始点名,跟着又用手帕拭去额头汗。他脚不大好,总是拄着支金属制手杖。“戏剧史第二部”这堂课虽不挺有趣,但总算教得还不错,颇有听价值。照旧说过天气很热招呼话后,他便谈起在由里皮底斯剧本中,戴伍斯。艾克斯。马奇那这个角色来。接着他又谈到由里皮底斯所写神和艾斯鸠罗斯、索佛克列斯不同之处。过十五分钟,教室门板被打开,阿绿走进来。她穿着件深蓝色运动衫和条乳白棉裤,戴着和上回样太阳眼镜。她向教授微微笑,表示歉意之后,便在身旁坐下。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递还给。笔记本里还夹着张纸条,上头写着:“星期三真对不起,你生气吗?”
课上到半,正当教授在黑板上白描希腊剧舞台装置图案时,门再次被打开,两个戴着头盔学生走进来。仿佛两人组相声似,个长得瘦瘦高高、肤色白皙,另个则矮矮胖胖、肤色黝黑,还蓄着不挺相配胡子。高个子抱着堆传单,矮个儿则走到教授那儿,告诉他说剩下来时间希望能让大伙儿讨论,因为还有比希腊悲剧更严重问题已经蔓延到全世界。那根本就不是要求,只是通告而已。教授于是回答说,他不知道眼前社会还存在着比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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