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像夜空中飘着
根白羽毛。纸写信早已消失，但人们从描写古代世界电影中看到过那东西，所以纸条在他们眼中又多
分浪漫。
检测表明，纸条对任何频段电磁波都不反射，它呈现白色不是反射外界光线，而是自身发出淡淡白光，没有检测到任何其他辐射。由于包括可见光在内任何电磁波都能穿透纸条，纸条实际是透明，在近距离拍摄图像上，能够透过它看到背后星星。但由于它自身发出白光干扰，太空背景又很暗，因此，它从远处看呈现不透明白色。至少从外表上看纸条是无害。
也许这真是封信？
由于无人太空艇上没有合适抓取工具，只好又派出艘太空艇，艇上带有只机械臂，试图用个密封小抓斗抓取纸条。当机械臂把张开抓斗伸向纸条时，两艘飞船上人们心又悬起来。
这幕也似曾相识。三体小说
奇怪事情出现，当抓斗合拢把纸条扣在其中、机械臂回缩时，纸条从密封抓斗中漏出来，仍在原位不动。反复试几次，结果都样。“启示”号上控制者控制机械臂去接触纸条，臂杆从纸条中穿过，两者都完好无损，机械臂没有感觉到任何阻力，纸条位置也没有丝毫移动。最后，控制者操纵太空艇缓缓移向纸条，试图推动它。当艇身与纸条接触后，后者没入艇身内，随着太空艇前移，又从艇尾出现，保持原状。在纸条穿过艇身过程中，太空艇内部系统没有检测到任何异常。
这时，人们知道纸条不是寻常之物，它像个幻影，与现实世界中任何物体都不发生作用。它也像个小小宇宙基准面，精确地保持原位不动，任何接触都不可能改变它位置或者运行轨道丝毫。
白Ice决定亲自去近距离观察，瓦西里坚持要同他起去。第探测分队两个领导人同时前往引起争议，向预警中心请示需四十多分钟才能得到回答。由于瓦西里坚持，也考虑到后备队存在，大家勉强同意。
两人乘坐太空艇向纸条驶去，看着“启示”号和庞大引力波天线渐渐退远，白Ice感觉自己正在离开唯依靠，心中变得空虚起来。
“当年你导师也像
们这样吧？”瓦西里说，他看上去倒是显得很平静。
白Ice默认这话。此时他感觉自己在心灵上确实与两个世纪前丁仪相通，他们都在驶向个巨大未知，驶向同样未知命运。
“不要担心，这次们应该相信直觉。”瓦西里拍拍白Ice肩膀说，但他安慰对后者没起什
作用。
太空艇很快驶到纸条旁边。两人检查宇宙服后，打开太空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