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感到有手放在自己肩上，这手可能早就放上去
，只是她才感觉到。有
个声音在对她说话，也可能已经说很长时间，她刚听到。
“孩子，有个希望。”这苍老而徐缓
声音说，然后又重复遍，“有个希望。”三体小说
程心仍在几乎窒息抽泣中，但这个声音渐渐引起她注意，因为这并不是想象中空洞安慰，话内容很具体。
“孩子，你想想，如果大脑被复活，装载它最理想容器是什
？”
程心抬起泪眼，透过朦胧泪花她认出说话人，这位头白发老者是哈佛医学院脑外科权威，他是这个脑切除手术主刀。
“当然是这个大脑原来所属身体，而大脑每个细胞都带有这个身体全部基因信息，他们完全有可能把身体克隆出来，再把大脑移植过去，这样，他又是个完整他。”
程心呆呆地看着眼前超低温容器，泪水横流，突然她像是想起什，说出句让在场所有人吃惊话：
“那，他吃什？！”
然后，程心转身跑出去，同来时样急切。
※※※
第二天，程心来到维德办公室。她看上去像那些绝症中候选人样憔悴，把个信封放到维德面前。
“
请求在飞行器太空舱中带上这些种子。”
维德把信封中东西倒出来，那是十几个小塑料袋，他很有兴趣地挨个看着，“小麦，玉米，马铃薯，这是……几样蔬菜吧，这个，辣椒吗？”
程心点点头，“记得他喜欢吃。”
维德把所有小袋起装回信封，推给她，“不行。”
“为什？这质量仅仅18克！”
“们要为减轻0.18克质量而努力。”
“就当他大脑重18克！”永恒终结小说
“问题是他没重那18克，加入这份质量，意味着最终速度降低，与敌舰队交会可能会晚许多年。再说，”维德开始露出他冰冷微笑，“那就是个大脑，没有嘴更没有胃，要这些有什用？别信那个克隆神话，他们会在合适培养箱里养活大脑。”
程心真想把维德手中雪茄抢过来摔到他脸上，但她克制住自己，默默地把信封拿回来，“会越过你向上级请求。”
“可能没用。然后呢？”
“然后辞职。”
“这不行。对于PIA，你还有用。”
程心也冷笑下，“你阻止不，你从来就不是真正上级。”
“清楚这点，但不允许事你就做不。”
程心转身离走。
“阶梯计划需要有个熟悉云天明人去未来。”
程心站住。
“但必须是PIA人，你愿意去吗？好，你现在可以递交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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