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曹主任和地窖里陈其美。他遇到每个谋求改变人,都或多或少散发着这样炽热。
方三响和陈叔信知道,这个时候不容感情用事。两个人咬着牙,背起手册迅速离开房间,顺手带上门。在房门行将关闭前,方三响忍不住回头望最后眼。
只见农跃鳞叼着雪茄,从不知哪个角落里掏出个摄影包,饶有兴趣地从里面取出台老式牛眼相机,真亏他直留到现在。
不过五分钟后,邢翠香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冲进走廊,把满脸惊恐经理推在最前面。经理瑟缩地走到检查处小门前,怯怯地看向翠香。翠香看到那块牌子,登时眼皮跳。
她找农跃鳞这久,没想到对方竟藏在这种地方,真是灯下黑。军统说不定还参阅过他发报告,这可真是太讽刺。
邢翠香使个眼色,旁边手下抬起大头皮靴,狠狠脚把门踹开。她马当先冲进去,第眼便看到农跃鳞左手握着把枪。邢翠香二话不说,先侧身避让,然后举枪回击。
子弹击中农跃鳞大肚子瞬间,翠香才发现自己看错。农跃鳞手里握着不是枪,只是支金属长柄,而且还是竖握。他右手,则捧着台老相机,镜头对准门口。
农跃鳞似乎并没受枪伤影响,笑眯眯道:“以这种方式和邢小姐重逢,真应古人那句话,真可谓是数奇,数奇啊。”
“如果农先生肯配合话,定会尽力保住你性命,就像当年样。”邢翠香边说着,边狐疑地扫视着屋子里无数报纸文书。
农跃鳞不置可否,晃晃手里金属长柄:“邢小姐太年轻,可能没见过这玩意儿。年轻时,拍照采光可没有什电闪光,都是靠这种闪光手柄。这里头装是镁粉火药,瞬间可以爆出强光——这根手柄,还是从旧货店里淘来。”
邢翠香眯起眼睛,不知他葫芦里卖什药。
“从十七岁开始做记者,五十多年间拍无数新闻照片。记者生涯最后张时事照片,想留给邢小姐你。”
还没等邢翠香说什,农跃鳞左手推动拨杆,枚铜弹壳被推至杆顶。在行进过程中,侧面打火石被擦燃,把热量传递到弹体内部。在氯酸钾和硫化锑共同催化下,高浓度镁粉在极短时间内爆燃起来。
耀眼火花,瞬间把这间昏暗屋子照得片光明。在强光下,邢翠香和其他几个军统特务下意识地以手遮眼。而农跃鳞右手已熟练地按动快门,双手时机配合得无比流畅,这动作他之前重复过无数次,早已形成肌肉记忆。
邢翠香有些狼狈,也有些恼火。她强忍着双眼刺痛,正要喝令拘捕,种强烈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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