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去华山医院去得极其频繁,以至于很多熟人怀疑得什顽固怪病。
第二要感谢是苏州大学池子华老师。
他是中国红十字会历史研究第人,发表大量相关学术著作,考据精细,极见功力。买他几乎所有研究专著,差不多快翻烂。不夸张地说,这部小说之所以能完成,正是因为先有池老师筚路蓝缕之功。
在创作期间,特意跑去苏州拜会次池老师。池老师人很和善,且对文学创作持宽容态度,鼓励说:“只要不违大事,适当虚构是可以,毕竟是小说嘛。”在此后创作中,时不时还会询问他些史实细节,池老师都耐心解答,问答十,使获益良多。
最让感动是,全稿完成之后,池老师还不辞辛苦地从头到尾读遍,挑出若干史实错误,并出具份正式审阅报告,可以说是关怀备至。
第三要感谢是中山医院杨震医生。
对解中国近现代医疗史来说,杨震医生绝对是个宝藏。他几十年来,直利用业余时间收集医疗史相关各种原始档案、照片和文物等。在他那里见到过华山医院就诊券、伪满洲国牙医执照、重庆医科大学患者名册、广州护士学校毕业合影……这些零碎东西在收藏界并不受重视,但如果叠加上医疗史讲述,便可以清晰地呈现个大时代风貌。
在创作期间,没事就去他那里翻收藏,听他讲当年各个医院逸事与掌故。大到中山医院购地风波,小到病人拍次X光照片价格,杨震医生随手拈来。件收藏,都能讲上半天,每件背后都有个令人或忍俊不禁,或热血沸腾,或悲伤动容小故事。他东西如果单拉出来办个大展或出本书,绝对是次文化盛事。
除他们三位之外,还得感谢来自很多位医生技术支持,感谢小蹄和索大同步试读,感谢复旦大学严锋教授指点,感谢Fam同学进行专业审阅,感谢上海图书馆沙青青副主任和诸位同人提供查询便利。感谢丈母娘和老丈人——他们老两口是地道上海人,让个北方糙汉多少能体验到点海派风格。最后还要感谢太太。在这两年艰苦创作中,她替挡住儿子大部分打扰,让得以专心创作。
最后还要感谢华山医院本身。在创作期间,进出这里几十次,熟悉得像是自己家样。如此频繁地出入医院,却是因为取材而不是因为看病,实在是太幸运。
马伯庸
[1]英尺:英美制长度单位,1英尺合0.3048米。——编者注
[2]手帕交:比喻亲如姊妹好朋友。——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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