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吊水法门,你仔细记下来,这仗打完,咱们也学学,让兄弟们少受点苦。”邓医官连连称好,谄媚地说姚小姐真是活菩萨呀,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姚英子听出他只是讨好那子夏,夸奖得言不由衷,懒得搭理他。陶管家见寒暄得差不多,正要切入正题,不料姚英子已抢先开口:“对,这次们前来拜见那管带,是有事相求。”
“姚小姐是救命恩人,只要是本官能力所及,绝不推托。”
姚英子把昨晚医院遭到火炮袭击事约略说,那子夏微微动容,连忙叫来个参谋问几句,对她正色道:“姚小姐,昨晚部炮队并未开火,那次炮击应该是来自江面水师。那些遭瘟苦力,正经打仗时候不见出力,炸起慈善医院来倒是积极,看根本是心存反意!”
那子夏骂得口滑,姚英子赶紧道:“倒不是兴师问罪啦,只是担心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容易伤及无辜,所以希望长官……”
“叫子夏就成。”
“呃,希望那管带能把邮政总局带划为中立非战区,方便赤十字会救护。”
那子夏拍大腿:“就是赤十字会救下,于公于私,都应该尽量给予贵会方便。姚小姐你放心,等下便签道军令下去,划定邮政总局为非战区,不得滋扰袭击。”
姚英子见他答应得如此痛快,大为欣喜,得意地看陶管家眼:“你瞧,个人也能办得漂漂亮亮。”
那子夏又开口道:“对,这个右胳膊还是不太妥帖,许是包扎问题。姚小姐,你能帮再调下吊带吗?”对这个要求,姚英子没法拒绝,只好随着他去大班办公室隔壁。这里单独开辟出个处置室,药品、绷带应俱全。那子夏边接受姚英子重新包扎,边大谈战局,夸称汉口不日即下,武昌、汉阳等地可传檄而定,平叛首功便是他营头云云。
姚英子耳内听他喋喋不休,手里包扎不停。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每次手指触到对方皮肤,总觉得那子夏眼神会变得炽热。很快包扎妥当,他回到办公室去处理军务,邓医官留下来,说是请教intravenousinfusion诸般细节。
姚英子倒是有心介绍下这门技术,谁知邓医官只是潦草地记录几笔,却拐弯抹角地问起她个人情况:芳龄几许,可曾婚配,甚至连有无缠足都隐晦地问嘴。
旁边陶管家不悦道:“邓医官,这些事与医学无关吧?”邓医官呵呵笑:“确实与医学无关,与那长官倒很有关系——对,还没请教你与姚小姐关系?”
陶管家表情生硬地说是长辈。邓医官搓着手道:“长辈更好,长辈更好,能直接做主。”把将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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