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伏寿叹息声:“多好……可陛下却从来没有这种福分。他虽生在帝王家,却从来没有刻真正安心过。从个诸侯手里辗转到另外个诸侯手里,每个人都在利用他,每个人都在嘲弄他。无数居心叵测,无数暗流汹涌,陛下却步都不能踏错。这样生活,他过足足十年,在河内优哉游哉你,能想象其中苦楚与绝望吗?”
刘协哑口无言。跟真正刘协相比,他人生实在是单纯太多。
伏寿声音变得有些严厉:“你既读过书,也该知道人心唯危道理。那套好生之德做法,在河内也许会被人称道,但在许都绝对行不通。妇人之仁,只会误大事。”
刘协阵苦笑,心想居然被个妇人批评自己妇人之仁。他忽然想到,就在数天之前,司马懿也这骂过他。真不知道是自己真如此迂腐,还是这时代已是人心不古……
伏寿继续道:“张宇之事,还可容得半分柔慈。日后与曹操折樽冲俎之时,倘若陛下你依然还抱持着这些无聊想法,不如明日下诏禅让算。陛下你意下如何?”
她眼神直直盯着刘协,让他无从逃避。刘协有些尴尬地摸摸头,只得含混地应道:“,知道。”听这句话,伏寿这才敛起肃容,露出个灿烂笑容。她把手按在刘协手掌伤口上,轻轻抚摸着,低声道:“刚才臣妾咬你时,你为何不抽出手呢?”
“你太累,想,也许发泄出来会好点儿。”刘协老老实实回答。伏寿咯咯地笑起来,然后摇头叹道:“陛下啊,你实在是太温柔……”她轻柔地为刘协取下冠璎,忽然俯身凑到他耳边,气吹如兰:“谢谢你。”
刘协耳根子阵酥麻,神情有些恍惚。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温柔似水伏寿,和刚才那个冷酷刚强伏寿,究竟哪个才是她本性。
他还在愣神工夫,伏寿已经为他宽衣解带,然后剔暗烛火,带着丝娇羞道:“陛下,可以就寝。”刘协脸“腾”地红起来,从昨天开始连串紧张考验,让他几乎忘掉自己还要面对夫妻应尽之礼。
周公之礼刘协早已有过经验,但是此时榻侧之人却不寻常。“这可是嫂子啊!”刘协内心在呐喊。听说在北地匈奴那里,有哥妻弟及传统,可这是在中原开化之地,而且他哥哥天之前刚刚离世,至今尸骨未寒。
“呼”声,屋子里最后根蜡烛被吹灭。刘协手足无措地躺倒在榻上,随即具温热身体也钻进锦被里。黑暗中,两个人谁也没有做声,刘协全身紧绷,生怕自己呼吸稍重,就打破微妙默契。
过不知多少时候,只热乎乎玉手从被子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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