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部位没有动,甚至刻意和他保持点距离。但这时柏方时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他依然什都看不到,盛约吻也没停止,他耳边除接吻时黏腻暧昧水声,就只有自己压抑喘息——
结束时,柏方时出身热汗。
激烈快感潮水般退去,他两眼失焦地躺在床上,盛约趁机和他咬耳朵:“爽吗?”
柏方时没吭声。
盛约又问遍:“爽不爽,哥哥?”
“哥哥”两个字,盛约咬得又轻又准,撒娇般调子混这祖宗说话时特有冷气,竟然混出股十分奇特气质,柏方时仿佛被猫挠爪子,心口痒痒,整个人都沉默。
盛约见他不说话,也不追问,径自起身进浴室。
浴室里响起水声,盛约半个小时才出来。
这时柏方时已经整理好心情,但他准备万句圆场话,盛约却不按常理出牌,直愣愣地丢过来句:“现在算和好吧?”
柏方时“啊?”声。
盛约只披件浴袍,身上水迹还没擦干,故意炫耀身材似,那浴袍带子系得松松垮垮,仿佛下秒就要掉下来。然后走到他身边说:“是你说,能爽到就和在起辈子。”
盛约不管柏方时是什表情,意犹未尽地粘上来,又亲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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