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如果可以话。”
“为什不可以?”盛约立刻说,“知道你在担心什,你不就是怕不能让你爽到吗?难道你生命里只有上床?你是这肤浅人吗?”
“……话不能这说。”柏方时头疼。
盛约却来劲:“本质就是这回事,否则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如果是女人,三年前们会分手?你就是对身体构造不满!”
柏方时:“……”
“你说都对,但是——”
柏方时但是半天,不知道下句该怎接,行吧,他被绕进去。
盛约赢这场辩论,趾高气昂地翘起猫尾巴,傲慢地说:“现在你还有什想辩解?”
“……没。”
“好,那宣布结果。”
“??”
柏方时没跟上盛约脑回路,有点茫然。
盛约自顾自说:“所以你意思是,如果能让你爽到,们就在起辈子,对吧?”
柏方时:“……”
“等等。”柏方时反应过来,“你不是说你点也不喜欢?”
盛约顿时瞪他眼,脸“朕说话你也敢拆台?”表情。
然后直接进入下环节,盛约说:“你过来下。”
“干什?”
“就过来下,还能吃你?”
盛约掀开身上毛毯,里面是件米色睡衣。柏方时看看他,无奈走近几步,刚靠到床边,盛约立刻出尔反尔,把按住柏方时,把人用力压到床上。
“你干……唔。”
柏方时差点闪腰,话没说完,盛约就堵住他嘴。
是个吻,沾着感冒药苦味吻。
柏方时舌间发涩,两眼放空地望着天花板,有刹那失神。
很快那丝苦味就消失,盛约吻如既往热情,吮吸,舔舐,甚至啃咬,完全侵占他呼吸,把他逼到无路可退,连抵抗都变成变相回应。
柏方时不适地挣扎下,视线突然黑,是盛约捂住他眼睛。
在片黑暗里,身体知觉变得更加敏锐。盛约胸口紧贴着他,唇与舌缠绵相抵,柏方时被逼出身热气,不留神,盛约手突然溜到下面,顺着他腰线,伸进裤子里。
柏方时来不及推拒,盛约就握住他。
……太糟糕。
“你放开。”柏方时嗓音微哑,出声时不受控制地低喘声。
盛约不为所动,强硬地把他声音吞进喉咙里,手上丝毫不放松,缓慢地、认真地、色/情地揉弄着他。
柏方时什都看不见,眼前没有具体画面,这份刺激便随脑中模糊想象无限放大,是男人都没法拒绝,这是本能勃发。
柏方时情不自禁弓起腰,从小腿到脚踝,绷成条直线。
盛约只用手弄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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