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眼睛也是你啊。”
看过小说里,华浅从勾栏里逃出来,变得有些神经质黑化,觉得就和现在做出来模样差不多。
伍朔漠闭上眼睛,似是在忍耐,许久之后他才睁开眼看:“华浅,你不是说束手就擒就有话好商量吗?”
收回刀子,也收起自己笑脸:“你有给过机会好好说话吗?”
“宴席上行刺你…不是人。”伍朔漠不等问,就先开口。
“那是谁?”
“不知。”
轻笑声:“也就是你人里混别人?”
伍朔漠低头说:“对。”
“那你行刺原因是什?”眯眼开口。
伍朔漠嘴唇动动,最终还是垂下头,不再言语。
“你不说也知道,反正你在手里,就等着看牧遥会不会来寻你。”
“你不要去惊扰她。”伍朔漠听到这句话才开口。
“凭什?”面无表情回答。
“和她……已经彻底两清,所以你不要再因为事去打扰她。”伍朔漠自顾自说着,眼里全是自以为情伤。
若不是还有些理智,真想拿着刀子在他身上插几刀:“你们之间如何关屁事?难不成你觉得会为你深情感动,成全你们这对苦鸳鸯?”
伍朔漠没有被嘲讽激怒,他看着开口:“你本来就知道原因不是吗?何必再去找她多此问。”
起身向外走:“问才有谈判理由。”
身后传来伍朔漠声音:“你还真是和以前大不同,难怪……她会有危机感。”
脚步顿,没有回头,大步迈出去。
接下来几天华府都不太平,每夜都有拨人夜探,不过也不敢有太大动作,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这也是伍朔漠软肋,毕竟名义上他早就离皇城,现在不管是他人还是牧遥人,都不敢大肆宣扬搜查。
自己等无聊,又频频收到戚贵妃邀请贴,索性就进宫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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