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以敌百程度。怪就怪他太大意,以为真无人知道他踪迹,所以才这般放松警惕。何况在这京城里,他也不敢大肆张扬呼救,他身份若是,bao露指不定就上升外交问题。敢肆意抓人,他却不敢呼救,所以他才会捉襟见肘落下风。
旁侍卫长有些忧心,靠近开口:“小姐,这闹得越来越大,恐怕会不好,若是惊动京城里…”
不慌不忙回道:“就是要闹大点,还嫌不够大呢。明日去宣扬下,最好闹得人尽皆知,就说华府在山脚下抓四个逃奴。”
侍卫长迟疑下,却不敢多言。
眼见那四人都去半条命,才开口叫停,命人将他们围起来。
靠近些许开口:“若是现在束手就擒,便就此停手,咱们有话好商量,不然…不死不休。”
三个黑衣人同看向中间那个直说话人,那人犹豫很久,才丢掉手里佩剑,侍卫拥而上,把他们绑起来,押到面前。
伸手挑开他面具,伍朔漠那张脸就露出来,看着咬牙切齿。
轻笑开口:“好久不见啊,大皇子。”
第二日,如所料京城里传遍华府追逃奴事情,连仲溪午都派人来问下,随便找话搪塞几句,他也就不再过问。
柴房里,坐在凳子上,伍朔漠全身被捆着丢在地上,看着如同个扭曲毛毛虫。
“华浅,真是低估你狠辣程度。”伍朔漠瞪着开口。
“狠辣?”挑着眉头看他,“只许你宴会屠杀,就不许他人反抗吗?”
伍朔漠面色变变,开口:“你怎知道?”
没有说话,走到他身边,把镯子扭成小刀,划开他胳膊上衣衫,道刀伤映入眼帘,明显不是新伤。
“山谷下面人果然是你。”手机玩着刀子开口。
伍朔漠盯着开口:“问你是怎知道?”
“是怎知道?应该说是牧遥出卖你?”歪着头看向他。
只见他面色变,却又瞬间恢复如常:“不知道你在说什?”
轻嗤声:“可真是让人感动深情啊,不知道牧遥知道会不会感动呢?你说给她送个什礼物能让她下子认出来是你,手指?耳朵?还是眼睛呢?”
边说边转着小刀,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伍朔漠被气双目通红:“你这个毒妇。”
走到他面前蹲下来:“要不还是舌头好,反正你这张嘴也吐不出象牙。”
伍朔漠身子退,躲开伸出手抓他脸手,冲吼道:“你有什冲来。”
皱着眉装作不解:“不就是在冲你来吗?要割舌头是你,剁手指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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