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丈夫都知道出去找路子赚点钱,去黑市上买点食物,至少搞点炭来取暖!你呢?你只会喝醉在这里吼叫!你以为自己是谁?你早就不是什教授!你只是个图书馆管理员,你每月薪水换成美元都不够买双丝袜!”女人毫不留情地戳着丈夫痛处,同时脚踏在椅子上,拍着自己大腿,展示那双昂贵进口丝袜。男人怒得涨红脸:“谁送你丝袜?你又要出去跳舞?跟你说过不准出去跳舞!那些男人只是趁着跳舞占你便宜!”
“闭嘴!朋友都是些绅士!他们不酗酒,对女人彬彬有礼,知道在舞会上赠送小礼物给女人!”女人冷笑,“叶夫根尼你这个酒鬼!受够!要跟你离婚!你抽烟都是那些男朋友们送!你这个废物!”
男人狂怒地挥起拳头。
“你敢打?你敢打,现在就去法院申请离婚!”女人把漂亮脸蛋凑上去,“来啊!”
男人傻,呆呆地站着。片刻之后他委顿下来,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当年你只是个乡下姑娘……是带你来莫斯科……见识上流社会……”
“你有什资格说这话?”女人尖叫,“是你把宝贝女儿献给国家才换来教授头衔!”
“别提那个教授头衔!”男人沮丧地抱着自己秃头,“他们欺骗!他们觉得不配当教授,他们只是想要女儿,要是雷娜塔还在……要是雷娜塔还在,她也许还能帮们点忙。”
他抬起头来,醉眼中流动着欲望光。他摇晃着走到妻子背后,抚摸她成熟诱惑身体:“亲爱,们再生个孩子吧?们年纪都不小,们需要个孩子来代替雷娜塔。”
轻轻咳嗽声惊动男人,让他意识到这毕竟还是图书馆而不是他卧室。
男孩推开图书馆门,手提克格勃制式棕色公文包,黑色长风衣上洒满雪花。他用拳掩口咳嗽,目光低垂,大概是不小心撞破这对夫妻私房话,有点不好意思。
“是叶夫根尼·契切林同志?”他走到桌边坐下,把公文包放在旁边,问话架势就像个经验老到克格勃军官。
“是,您是?”男人有些疑惑。
“看外表太年轻是?”男孩晃自己证件,“是负责关闭‘δ计划’军官,来自克格勃。”
“克格勃?”男人神色有些不安。他也曾跟几个克格勃低级军官是酒友,认得出克格勃军官证,男孩出示证件说明他已经年满20岁,来自克格勃总务局,这是克格勃核心管理机构。克格勃是个很复杂机构,外人很难看清它全貌,里面什样人都有,这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男孩身上确实带着克格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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