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道:“这次出门,感觉如何?”
李二摇头道:“名头蛮大,听上去咋咋呼呼,结果就没个能打。”
说到这里,李二讪讪笑道:“酒不好,齐先生,对不住啊。”
齐静春却是口喝光碗里劣酒,望向远方夜色,神色恍惚,眯眼笑道,“好喝,年轻那会儿,经常喝这样酒水,而且脾气比你可差多。”
最后李二知道,哪怕齐先生是真想喝酒,仍是故意给他留下半壶,执意起身,对他说道:“不敢说把李槐教得多有学问,但是定会让他做个好人,心性不比他爹差。这点李二你可以放心。”
李二跟着起身,“齐先生,这就足够!”
李二将齐静春送到家门口,那位儒衫男子独自行走在巷弄,背影落寞,孤孤单单。
最后次见到齐先生,是李二偷偷躲在杨家铺子侧房,那天小街上下着雨,那次,齐先生撑着伞,跟人并肩同行,伞本来就不大,还倾斜给那个叫陈平安泥瓶巷少年,两人聊着天,少年侧身仰起头,笑着说好,先生则侧身低下头,满脸笑意。
李二从来没有见过那不……孤单齐先生。
此时此刻,在异国他乡东华山之巅,李二看看身边少年和那位老先生,笑笑,说道:
“天底下读书人,就没个比得过齐先生。”
李二想到齐静春,想到陈平安,最后想到自己儿子李槐。
这个男人心胸之间,激荡不已,只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既然如此,那就打!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当年欠齐先生半壶酒,得痛痛快快跟人打架,再喝!
李二并不高大身形在东华山这边,bao起,轰然掠空而去,划出道巨大弧度,横跨半座京城,落在大隋皇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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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皇宫,素雅简朴养心斋,大隋皇帝再次召见礼部尚书,皱眉问道:“书院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矮小老人摇头道:“茅老只说会给陛下个交待,不曾说何时入宫。”
身穿龙袍儒雅男子无奈道:“是大隋给他们书院个交待才对吧。可是茅老不来,寡人总不能催着书院来讨要公道啊。”
矮小老人小心措辞,打好腹稿后,字斟句酌道:“若说李槐与学舍孩子之间冲突源头,是孩子之间矛盾,可以理解,是咱们大隋这边有错在先,之后路大小风波,则是对错五五分,最后那个名叫于禄少年,出手就确实有些没分寸。关键是这个少年不但出手狠辣,而且心机深沉,按照那位剑修说法,于禄数次出手,分别是四境武夫,五境和六境实力,之后始终压在六境修为上,最后次才以七境修为悍然出手,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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