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局势走到死局尴尬境地,只可惜那家伙打定主意坐在山头看大水。高大老人叹口气,只得换个话题,问个他直确实好奇问题,“齐静春在小镇教书,成天对着群蒙学孩子,过得如何?”
李二愣下,大概是没想到老人会问这个,略作思量,“还行吧。齐先生去过家趟,聊不算太多,但是齐先生,是很佩服,便是家婆娘那泼辣……那不太好说话人,对齐先生都赞不绝口,开玩笑说她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保管改嫁,后头又可惜家闺女年纪太小来着。”
说到这种糗事,汉子竟然还笑得挺开心,补充句,“觉得李槐有齐先生这样先生,才是最大福气。”
由此可见,对于读书人齐静春,李二是发自肺腑推崇。
那次媳妇给人挠得满脸是血,而那个家族在外边,恰好又是有山上神仙做老祖宗,李二怒之下,背着家人偷偷离开骊珠洞天,去趟外边,从山脚打到对方祖师堂,路拆上去,连祖师堂都给拆得稀巴烂,最后那个从头到尾就个字都没说、连名字都没报疯子,扬长而去,那场架,打得半座宝瓶洲都侧目咂舌。
在李二返回骊珠洞天小镇后,齐静春登门。
因为想要离开骊珠洞天,必须经过圣人齐静春同意,作为李槐先生,李二对齐静春本来就尊重,所以事先打过招呼,事后齐静春登门拜访,李二其实有点不知所措,就怕这位学塾先生从此对李槐印象不好。当时家里有点散酒,差劲得很,李二都没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结果齐静春主动要喝酒,两人就在院子里人碗,各自坐在小板凳上,所谓“桌子”,其实还是张椅子将就,上边隔着碟自家腌制酱菜,和碟盐水花生。
齐静春聊过李槐课业情况,笑道:“强者拔刀向更强者,你跟个兄长朋友很像。”
汉子是个不会聊天,闷闷道:“没刀。”
齐静春喝口酒,道:“那就是强者出拳向更强者?”
汉子当时那是真紧张,不单单是什坐镇此地儒家圣人身份,也不仅仅是儿子先生身份,而是自己师父六个字评价,“有望立教称祖”。李二那种紧张,并非畏惧,而是诚心诚意佩服,天大地大,武道越高,修为越高,就会发现更高处某些人,行走得何等不起,对于这些形单影只伟岸背影,李二哪怕不怕天不怕地,样愿意拿出足够分量敬重。
所以李二那个时候只得有什说什,“这个勉强沾点边……孩子打架,总不能出手,可是找找他们身后老祖宗掰扯掰扯,不难。”
齐静春拿碗跟汉子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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