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向小姐索要那封家书,果不其然,看出学问玄机,这个世上,也只有朱鹿能够看得出来!”
陈平安低头看着满脸狂热少女,少年言不发。
朱鹿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这刻,又变成倨傲自负李家婢女,初出茅庐武道天才,她继续说道:“然后仔细看两遍,只用两遍,就找出正确答案,解开家公子故意留给这道谜题!”
她看着少年那张冷漠黝黑脸庞,少女嗤笑道:“小姐是心性不定跳脱孩子,当然领会不到公子良苦用心,所以公子开始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小姐身上,而是选中。那封家书洋洋洒洒两千余字,几乎全部以行云流水行书写就,唯有七个字,是楷书!”
少女几乎要笑出眼泪,断断续续道:“大骊柱国姓氏,陈氏嫡长孙,杀马贼,太平火,报平安,得诰命。”
那七个字,正是“杀陈平安得诰命”!
书生杀人不用刀。
陈平安皱皱眉头。
朱鹿捂住绞痛不止腹部,翻江倒海,让她满头冷汗,可嘴上仍是讥笑道:“是不是连‘诰命’这两个字,听也没听过?”
朱鹿挣扎着背靠少年对面长椅,这次陈平安没有阻止她。
她望着那个被自家小姐称呼为小师叔少年,“知道除杀你之外,最想做什事情吗?你不是识字很多吗,就想把那封家书交到你手上,说不定你还会自惭形秽吧,觉得世间怎会有这好看字,如此好文采,任你陈平安翻来倒去看十遍百遍,却不知真正学问,竟然只是那七个字,是不是很好笑?觉得很好笑,都快要好笑死!”
陈平安安安静静坐在长椅上,身边刚好散落着那些冰糖葫芦,颗颗无人问津,少年看着朱鹿,扯扯嘴角,“如果不是朱河,你今天就真要好笑‘死’。”
陈平安站起身,缓缓说道:“知道,这些话你其实是说给你爹听,而且你这次挣扎起身,是为引诱对你出手,你要让朱河没有选择余地,要杀你,要他杀,对不对?”
朱鹿脸色阴沉,不再说话。
朱河不知何时站在廊道之中,双拳紧握,手背青筋,bao起,满脸痛苦,男人望向那双少年少女。
个是自己心爱闺女,个是自己欣赏晚辈。
朱鹿伸出大拇指,使劲抹掉嘴角血迹,微微低头,眼睛却盯着草鞋少年。
她缓缓转头,少女破天荒脸色平静,对那个熟悉身影说道:“以们小姐脾气,如果知道这切,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这辈子就算是毫无希望。爹,求你,不要心慈手软,趁着那个风雪庙阿良还没有回来,赶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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