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色拘谨又好奇少年,感慨道:“对于神魂事,你造诣真是不错。”
崔瀺问道:“现在们说话,阮邛听不听得到?”
杨老头笑道:“阮邛什脾性,吃饱撑着才来偷窥你动静,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挑衅,你以为他愿意搭理你?”
崔瀺沉声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句话,是崔瀺第二次对这位杨老前辈说出口,第次是在老瓷山。
老人抽着旱烟,“有道理。”
崔瀺静待片刻后,“可以?”
老人轻轻点头,“崔国师畅所欲言便是。”
崔瀺用手背擦拭掉嘴角渗出鲜血,问道:“该称呼大先生为青童天君?还是名气更大那个……”
老人面无表情地打断崔瀺话语,“够。”
崔瀺果真没有继续说下去,唏嘘感慨道:“实不相瞒,那场战事,晚辈心神往之。”
崔瀺莫名其妙笑出声,“不恨未见诸神君,唯恨神君未见。这是在先生门下求学之时,第次接触到内幕后由衷感慨,当时先生就批评不知天高地厚,信口开河。如今想来,先生是对,是错。”
老人摆摆手道:“你们师门内师徒反目也好,师兄弟手足相残也罢,可不感兴趣。”
崔瀺讥笑道:“那你来这里,只是看笑话吗?”
杨老头问道:“有些好奇,大骊藩王宋长镜,个志在武道十境武人,你为何跟他如此水火不容?”
崔瀺摇头道:“不是跟宋长镜要拼个你死亡,而是咱们大骊有个厉害娘们,容不得他,当初打破陈平安本命瓷,就是她亲自在幕后策划手笔,没有贪图富贵杏花巷马家愿意出手,也有刘家宋家之类。为就是让她儿子更容易抓住机缘,当然,也不否认,之后用陈平安来针对齐静春,是顺势而为。确是崔瀺这辈子寥寥无几神来之笔之,齐静春棋高着,认输,但依然不觉得这手棋就差。”
杨老头吐着烟雾,眯眼道:“本命瓷碎,那个泥瓶巷少年就像盏烛火,尤为瞩目,自然而然就容易造就出飞蛾扑火情况,你说那个女子所料不错,若非如此,那条真龙残余神意精气凝聚而成少女,开始是凭借本能奔着陈平安去,但是等她逃出那口锁龙井,到泥瓶巷,摇摇晃晃走到两家院子门口,她才察觉到原来宋集薪屋子里,有着浓郁龙气,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美味食物,所以拼命也想要去敲他院门,只可惜力所未逮,跌倒在陈平安房门口雪堆里。后来,无非是陈平安救下她,可她醒来后,当然不愿意与这个肉眼凡胎普通人签订契约,毕竟那无异于z.sha,于是她就自称是宋集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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