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说道:“读书少也罢,最麻烦是,观察过你,发现你真很不喜欢读书,前辈留下笔记,你只看过两遍,昨天晚上甚至看着看着还睡着,这如何能行?”
折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不是受伤后苍白,而是恼怒,接过那本笔记,直接进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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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五时,陈长生睁开眼睛,用五息时间静神,然后起床,发现唐三十六摊着手脚睡在旁,鼾声如雷,走出屋外,只见七间等人也在酣睡中,才知道昨天深夜不知何时,他们从天书陵里回来。
洗漱完毕后,他像前两天样开始烧水做饭,接着开始洒扫庭院,修理那些破落篱笆,直到唐三十六等人吃完早饭,再去天书陵观碑,他也没有离开意思,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焦虑,甚至显得有些享受现在生活。
人去院空,他坐回门槛上,翻开荀梅笔记再次开始阅读,渐渐入神,收获也越来越多。
整整天,除做饭打扫,他都没有离开过门槛,自然也没有去看照晴碑眼。
傍晚时分,唐三十六等人陆续回到草屋,吃过饭后,围在桌旁开始讨论第二座天书碑上那些碑文,气氛非常热烈。
陈长生把折袖喊到里屋,从针匣里取出铜针,开始替他治病,现在还只是在确定经脉畸形初步阶段,想要解决折磨折袖十几年那个问题,不是时半会儿事情。
过很长时间,围桌论碑他们才发现少两个人。七间望向紧闭屋门,清稚小脸上露出不忍神色。苟寒食皱着眉头,摇摇头,现在连他都开始觉得奇怪。
不想刺激到里屋二人,桌旁讨论就此终止。
唐三十六忽然站起身来,推开屋门看着陈长生说道:“今天又有三个人过。”
陈长生专注地捻动着指间铜针,低声与折袖说着什,没有理他。
……
……
时间天天地过去,今年大朝试考生们进入天书陵,已经到第七天。
在第五天时候,折袖终于通过照晴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夜他直在看书缘故。
陈长生却还没能解碑成功,至此,他创下个新纪录。
以前,他在修行界曾经有过个无比光辉灿烂纪录,那就是最年轻通幽者之。
现在这个纪录,则不是那光彩。
历届大朝试首榜首名里,解读第座天书碑时间,他用最长,而且有可能更长。
……
……
转眼前,入陵时间来到第十天。
清晨五时后,陈长生终于离开草屋,来到碑庐前,看着那座黑色石碑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
晨光渐盛,观碑者陆续进入天书陵,来到碑庐前,看着盘膝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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