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倒是平和不少,只是转眼到塞外三藩首脑会盟之日。兇马国主年幼,无法前来,便由相国柳祁代为出席。三危大王年迈,不方便出行,也由敖欢代为出席。至于虞地,也理所当然地派来敖况,敖况身边也跟着柳离。
柳祁头戴碧玉,身披绫罗,尽管两鬓生华发,却仍是目如天上星辰,反而比几年前更显得年轻气盛、顾盼生辉。敖欢看见他这样,更为心动,恨不得立即与他野合。柳祁也懒得看敖欢,只上前和敖况问好,又微微含笑看向柳离。柳离与父亲重逢,也是感慨万千。
敖欢看着,也插话说:“柳相国似乎和离邑主很投契啊。”柳祁便伸手握住柳离手,只笑道:“这可不是?倒是这个年纪,膝下无儿无女,若能认得这离邑主做义子,就真是造化。”柳离闻言又惊又喜,又不知该说什,只瞅敖况眼。敖况见状,知道柳离是顾虑自己,便笑道:“那真是天缘巧合!阿离也是幼年失怙,若得您这位义父,真是很大缘分。”大人物都开口,底下便也齐声附和,煞有其事地把认父仪式操办起来。
柳离含泪,磕头斟茶,认这位父亲。柳祁也是极为感动,拉着柳离说好会子体己话。
明明所谓“盗符”疑案才是三年前事情,可大家都像没事发生样,和和气气。只是柳祁与离离“父慈子孝”是真,敖况和敖欢“兄友弟恭”却很假。敖况早觉得敖欢与柳祁私相授受,如今便也揶揄起来:“说起来,听说柳相国对剑世子很有意呀。欢弟是剑世子好友,怎不帮忙美言两句?说和说和?”不想敖欢听这话,点不生气,还哈哈大笑,说:“你以为没有说合?可你知道阿略怎说?”这敖况好奇问:“怎说?”不仅是敖况,连在那边深情相认柳祁、柳离父子也忍不住竖起耳朵,想听听剑略意思。敖欢便笑,说:“想必大家也都听说过,和阿略‘风流轶事’。你们都以为是虚妄传闻,但其实未必就是假。他与真就是体,若想取他,就得连起取。”
敖况听这话,饶是再处变不惊,也忍不住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柳离心里只骂:“还是这不要脸!”柳祁却笑,只说:“阿略只是个世子,聘礼都不够入他眼,您是王子,可真是不敢肖想。”敖欢却笑道:“那你嫁给,也可以。”柳祁冷笑:“呸。”柳离也小声地跟着“呸”声。
敖欢却道:“倒是那砢碜?”柳祁掩面笑,半晌才说:“不是,不是,只是作为相国,还记得您和咱们兇马公主是有婚约。”敖欢脸都绿。这悬而未决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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