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见怪。”那柳祁才似刚刚想到这个,却想剑略这路果然都是饿着,但是柳祁没饿着自己。那柳祁含糊地应两句,就沉沉睡去。二人没睡多久,外头就公鸡打鸣。倒是打鸣也没打醒柳祁,柳祁仍闭着眼睡着。剑略多年来闻鸡起舞,从不间断,便披衣起床,没走出外间,就见小破烂小跑步进来。剑略便问他:“怎?”那小破烂便答道:“剑夫人叫人送来两个美人,说是给您侍寝——”那剑略忙作个噤声手势:“嘘——你主人在里头睡着呢。别吵他。”
父母送孩子美人,自然不必先行报备。那对美人来,按照规矩随着管家入内室,拜见剑略。彼时小破烂已悄悄摇醒柳祁。看着柳祁披着晨褛懒散地走出来,似笑非笑,剑略是浑身不自在。那剑略但都没看那两名美人脸,只叫管家先将他们两个安置。管教还没答应呢,柳祁就先说:“既然是美人,怎不看眼?”剑略头皮发麻,并不顾及旁人目光,只顾着看他:“你就是第美人,看谁去?”柳祁以前调戏人时候喜欢称他人为“美人”,如今被反称为“美人”,点没觉得高兴,反而憋屈,只冷笑道:“你不看,还要看。”说着,那柳祁走往前头,对着那两个美人说:“抬起头来,给爷看看。”那二人便抬起头来,正是二八年华孩子,模样漂亮是不假,二人眉宇间还有几分相似。柳祁笑着说:“果然是美人胚子。难道还是兄妹不成?”那两个孩子被柳祁吓着,话也不敢说。那管家便代为回答:“柳主簿眼尖,确实是对兄妹。”柳祁倒想起柳思、柳离兄妹也险些共侍夫境地来,只道:“你们三危人都喜欢这玩呀?”管家险些笑出声来,却憋着答:“这确实是三危风俗,正是‘好事成双’。”柳祁又道:“三危果然民风与众不同,既有兄妹同嫁、还有兄弟共妻,真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柳祁又扭过头来,笑着问剑略:“敢情昨天剑夫人留你,是说这个?”那剑略忙道:“并没有说这个。也吓跳。”柳祁似乎不信:“哦?”那剑略恨不得指天发誓,但碍于场面,也只能干着急,对着管家及那两个美人大手挥,说:“行,都下去吧!”柳祁悠悠说:“这可是剑夫人送,别委屈,好生招待。”管家连忙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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