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不好,心虚,才不肯告诉你实话。你也别恼。”柳祁怔忡下,才说:“怎认起错来?常无灵是什东西?还能因为他而恼你不成?”剑略却缓缓说道:“你不喜欢探究你这段往事,却偏偏要这做。还自作主张替你把常无灵杀。你不恼?”柳祁怔,又说:“不悦自然是有,但也不至于认真生气。”剑略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柳祁趁势问道:“那药王是怎回事?”剑略却是讳莫如深:“药王事与常无灵无关。”柳祁见剑略不肯说,思忖下,才说:“知道,这定和敖欢有关系。你要为他保密。”剑略笑笑,仍然不语。柳祁知道自己果然言中。药王死和常无灵没有关系,大概和柳祁也无关,只和敖欢有关,因此剑略就保密处理。
那剑略为敖欢自然是两肋插刀,大概他俩真是好兄弟。单是敖欢抛下切,千里寻他,这样义气就够剑略感恩辈子。倒是柳祁说道:“你为敖欢,连也瞒着!”剑略听见柳祁这撒娇似腔调,忍不住笑:“怎?难道你要连敖欢醋也吃?”柳祁却握住剑略衣领,说:“都说是兄弟如手足,果然是真。你刚来到三危,听见和敖欢不兑付,就来找问罪,又两次三番叫跟他服软认错。可见他在你心中就是比较重要。”剑略阵哭笑不得:“什心中不心中?这颗心都是你!”柳祁听这话,才算下口气,却难得见剑略脸为难,心想定要捉弄番,便故意板着脸说:“好啊,那有天,要杀敖欢、或者敖欢要杀,你帮谁递刀?”剑略果然为难起来,又说:“你这是什浑话!哪里能有这样天?”柳祁想着也确实没这个可能,但他却来兴致,不肯放过:“你不肯回答,就是要帮他捅死。”剑略仰天叹,说:“真有那天,你们越性先把捅死算!”
柳祁笑眯眯,又要闹起来,却不曾想他赤条条就裹着件毯子,双俏生生腿从宽大毯子里伸出来,随着他调笑而晃动着,撩得剑略心猿意马。那柳祁仍说着什可恶话,剑略却已懒得细究,也不想跟他继续论理,翻过身来就把柳祁压在床上,把扯开他毯子,便要行云`雨之事。那柳祁不提防,惊呼声,又挣动着:“今天可不要再洗澡!”剑略笑道:“那你明天再洗。”说着,便胡作非为起来,直闹到明天才罢休。
那剑略看着斯文,然而习武多年,岁数又轻,柳祁自然是比不过,好不容易央他放过,只道自己错,不该看轻他。剑略又说:“从出门到回来那久,都没好好和你亲热,时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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