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反而夜好眠,个梦也没做,也未发热。
第二日起来,云浅月收拾妥当,便和容枫起前去德亲王府。
来到德亲王府,德亲王府大管家早已经在门口等候,比昨日还恭敬地将云浅月请进去,边往里面走边道:“皇上如今在府内祠堂,说小姐来愿意去祠堂找他就过去,不愿意话可以在灵堂前等他出来。”
云浅月看向府内,虽然满朝文武极其家眷都在,哄哄人潮,但感觉上也是片素寂,她道:“去祠堂找他吧!劳烦带路。”
德亲王府大管家闻言顿时喜,声音有些轻颤和激动,“您去祠堂找皇上最好不过,他昨日从皇宫回来就将自己关在祠堂,滴米未尽,滴水未喝,这样下去,身体怎受得住?大臣们都劝不,奴才们更不敢劝。您去劝劝吧!”
云浅月点点头。
德亲王府大管家领着云浅月,绕过前厅,走向府内后院祠堂。
容枫看着云浅月前去德亲王府祠堂背影,极力掩饰住难受情绪,转道去灵堂。
这样大事儿,德亲王府守卫和皇室守卫自然将整个德亲王府防守森严,半丝不敢懈怠,尤其是夜轻染这个国之尊所待祠堂。外围更是重重重兵把守。
来到祠堂门口,德亲王府大管家停住脚步,通禀道:“皇上,浅月小姐来。”
里没有声音传出。
云浅月看着眼前祠堂,德亲王府祠堂廊角边沿都雕刻着龙形,是其它三大王府不敢雕刻。隐约透着皇室威严。
德亲王府大管家等片刻,里面没动静,他又禀告遍,里面依然没有声音传出,关闭门动不动,他看云浅月眼,满眼喜色隐去,低声解释道:“浅月小姐,皇上昨日回府是这样交代给老奴,不知为何如今……”
他话音未落,祠堂门从里面打开,夜轻染从里面走出来,他见到夜轻染,立即打住话,跪在地上请安。
夜轻染从昏暗地方出来,眼睛似乎适应不晨起光,微微闭下,适应片刻,才对云浅月疲惫暗哑地道:“走吧!”
云浅月对他挑眉,“不请进去看看你家祠堂?”
夜轻染脚步顿,“祠堂有什好看,无非是堆牌位而已。”
云浅月绕过他,径自走进去,夜轻染怔,立即伸手去拉她,但只拉到她片衣角,她终是走进去。入眼处,如夜轻染所说,堆牌位没错,但除堆牌位外,还有无数刑具和堆积如山白骨,有白骨已经久远,有不过数年,阴气森森,满布腐朽之气,阿鼻地狱也莫过如此。谁能相信,人间还有这样地方?她猛地回头,看向夜轻染。
夜轻染站在祠堂门口,看着她,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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