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走过来,伸手拦住她,“株牡丹而已。”
“不行!”云浅月绷着脸道:“就要它活。”
“可以再给你培育株。”容景温声道。
“就要这株。”云浅月扬起脸,倔强地看着容景,“它必须活,还要活得好。”
容景见她坚持,撤回手,不再拦阻,温声道:“少给它度些就好。”
云浅月点点头,她身体伤害没好,损失灵气刚刚养回几分,也没有那多,但是救回株花足够。云族灵术,博养万物,吸天地精华养生,亦是养天地精华。
不多时,那株牡丹枯萎枝叶轻轻直起来,本来蔫颜色,也精神几分。
云浅月撤回手,微薄真气还是令她显得有些损耗,身子顿时脾虚不已。容景弯身将她抱起,看眼青裳,“将茶水泼,都休息吧!”
“是!”青裳端来茶水立即倒在地上。
容景抱着云浅月进房中,关上房门,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来。
云浅月恨声道:“好个夜轻染,他如今真是本事,今日株牡丹给他出气。”
“他是帝王,自小就是帝王,生来就是帝王,从他出生那刻起,这个天圣就是他。”容景拍拍她身子,淡淡道:“这样他才不至于辱没那把金椅。睡吧!”
云浅月哼声,“也不辱没你是他对手。”
容景笑笑,挥手熄灯,帘幕落下。
云浅月虽然损耗些刚养回灵力,但是却无困意,想着夜轻染如今回来,她和容景刚安静消停两日,明日起怕是又不安宁。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睡过去。
第二日,夜轻染玉辇去金殿早朝,这是他登基之后第二个早朝。
他高坐在金銮殿最上首,目光散散地向下看,群臣便有种高山压顶之势。
文武百官人人低眉敛目,不少人都听说昨日皇上夜闯荣王府之事,天圣京城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卷起阵风,更何况还是皇上和荣王府那两位事情,他不开口,群臣也不敢随意出声说话。
“众卿有何本奏?”夜轻染目光扫圈,似乎在冷邵卓身上顿顿,淡淡问。
冷邵卓顿时感觉通体凉,似乎有什想法,但又来得太快,抓不住。
群臣人人屏息,没有人出列。
“没有人有本奏吗?”夜轻染过片刻询问。
众人头都稍微抬抬,无本启奏,有本人在这种气氛下,也不敢拿出来当第个出头之鸟。以前先皇在位时,群臣都摸到先皇脾性,知道他如何表情便有何种应对之策,后来摄政王监国,他虽然直木着张脸,但从来不会轻易批示和发怒,可是这位新皇不同,他曾经是染小王爷时就无人敢触他眉头,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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