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武功又高。”夜轻染赞扬道。
青裳惊,那两株牡丹是世子妃最喜欢,她亲手将它们栽在正中,昨日晚上搬椅子坐在门口欣赏好久呢。怎能让夜轻染和夜天逸采摘?她面色变,也不理会砚墨剑,像那两株牡丹护去。
砚墨见她失防护,宝剑瞬间对着她后背心刺下。
弦歌被人缠住,应救不及,见到那剑对青裳刺下,脸刷地白。
千钧发之际,房中忽然柄剑从窗子扔出来,顷刻间便打开砚墨剑。须臾,清冷声音响起,“皇上夜闯荣王府,叨扰臣子,动刀动剑,这就是为君之道?”
夜轻染轻笑,“景世子妃看来醒,你醒来得可真正好,朕不懂为君之道,难道景世子妃很懂?那就由景世子妃告诉告诉朕什是为君之道?”
云浅月抬步走出房门,身轻软睡袍,长发披散,容颜清丽,如冰雪月华织锦清雅雪莲,她看着夜轻染,淡淡道:“为君之道,上及天,下通地,气魂寰宇,渡众生,平天下,为国为民。就冲着为国为民来说,你今日此举就不是为君之道,君王仁爱,臣子亦是子民。夜闯臣子之府,以赏花己之私叨扰臣子大病不得将养,动辄杀人,利器伤人,肆意横行,专横妄为,不顾民之愿扰民。就不配为君。”
“说得好!”夜轻染不怒反笑,眸光紧紧盯着云浅月,“朕不配为君,难道这荣王府就配为臣?君忧愁,而荣王府不忧愁,君有难,而荣王府规避,君有理,而荣王府不见,君要见臣,荣王府挡君于门外,君礼贤下士,荣王府冷脸给君吃闭门羹。景世子妃,你既然将为君之道说得头头是道,就来给朕说说这为臣之道,如何该为臣?”
“君有道,臣才有道。如今君无道,臣如何能有道?”云浅月冷冷挑眉。
“原来是君先无道吗?”夜轻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光却无半丝笑意,“朕记得景世子妃闯金殿毁龙椅,刺伤于朕。”话落,他轻轻招手,云浅月用来打开砚墨那把碎雪被他抓在手中,他看眼道:“就是这把剑吧!还是皇伯伯赐给你,你却用来杀朕。”
“皇上今日是来翻旧账?”云浅月冷笑,“那就该先问问躺在皇陵里面夜天赐。他是怎死。”
“他是怎死呢!朕也很好奇。”夜天逸慢悠悠地道:“还有两位帝师如何死,朕也很好奇。不如景世子妃今日就告诉朕,他们都是如何死。也让朕有个明白。”
“真是笑话!”云浅月冷笑,“皇上诏书说帝师飞升,难道是儿戏?”
夜轻染眸子眯眯,“是不是儿戏,景世子妃心中应该比谁都清楚。”
“不清楚。”云浅月冷声道。
夜轻染勾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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