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云浅月,看向主屋,“景世子也醒吧?何不出来?朕离京三日,对你可是甚为想念。”
“皇上不顾奔波之苦,夜间来赏花,景甚感荣幸。”容景声音响起,须臾,珠帘挑开,从屋内走出来,着件月白软袍,身姿秀雅虚弱,显然大病未愈。
“看来景世子身体无恙,否则又如何有闲心种这牡丹?”夜轻染上下打量容景。
容景淡淡笑,如玉手弹弹衣领褶皱,这个细微动作在他做来优雅随意,“内子喜欢,即便大病,也要投她所好。”
“景世子爱妻天下皆知,为其种满园珍品牡丹,博红颜笑。当是件风流韵事,朕定史官记录下来,流传千古。”夜轻染道。
容景微微礼,浅浅道谢,“那就多谢皇上。”
“朕既然来,景世子就不请朕进去喝杯茶?”夜轻染挑眉。
“皇上要赏牡丹,自然还是在这院中看得真切。”容景缓缓吩咐,“青裳,摆茶。”
“是!”青裳连忙下去端茶点。
荣王府隐卫在容景出来那刻都齐齐隐退下去。
夜轻染隐卫也瞬间退回玉辇后。
只有夜天逸人站在院落正中,看着眼前两株合抱在起如并蒂莲般生长双叶牡丹出神,暗夜中,他眸中变换不清。
“安王赏半响牡丹,可有什心得?”夜轻染转向夜天逸笑问,似乎刚刚刀光剑影,利器杀伐不过都是镜花水月,风过无痕。
夜天逸抬起头,脸上神色淡漠,“这牡丹倒是新奇。”
“嗯?安王赏半响,只单这新奇二字吗?”夜轻染挑眉。
“世间少见这样并蒂牡丹,确稀奇。”夜天逸道。
“原来是株并蒂牡丹,朕远远看来以为是两株,果然要凑近看才能知晓。”夜轻染呵地笑,“这刚刚栽种,不知道能不能活呢!”话落,他看向云浅月,“景世子妃,你说这株牡丹可能活下来?”
“自然能!”云浅月道。
“依朕看活不。”夜轻染忽然挥手,阵疾风扫向那株牡丹。
容景刚要出手,云浅月拦住他,瞬间缕疾风从她手中挥出,顷刻间拦住夜轻染疾风,两道疾风相碰,在那株牡丹头上炸开,那株并蒂牡丹颤颤,花枝震落两根。
“景世子妃大病还能有如此功力,真是令朕意外。”夜轻染道。
云浅月眯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安王说得对,这牡丹确新奇,但是恐怕经不住风霜雨淋。”夜轻染话落,摆手,“这牡丹也赏,不过如此,景世子茶朕和安王就不喝,起驾回宫!”
“起驾回宫!”内侍尖着嗓子高喊声。
玉辇调转过头,夜轻染再不看容景和云浅月眼,有侍从簇拥着向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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