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抿着唇不语。
“月妹妹,如今外面是不是夜天逸做皇帝?”夜天煜忽然又问。
“为什这说?”云浅月看着他。
“这里面人都是他人,若是他不掌权话,怎可能都是他人?”夜天煜嘲讽笑,“连容景人都靠近不得,自然明白。”
“他没有做皇帝,他做摄政王,先皇遗诏,新皇是姑姑肚子里面没出生太子。”云浅月想着夜天煜从那日起就被关进来,之后谁也没见过他,夜天逸刻意对他封闭消息,外面天什样,他半丝也不知道。或许她解夜天逸想法,他不想他死,只想将他逼疯。什样情形下能将个人逼疯,那就是日复日被关在处,没有交谈,没有外界消息,没有人来看他,长期下去,即便不疯,也会被关成半个残废。
夜天煜闻言忽然大笑,笑得声音太大,以至于再次咳嗽起来。
云浅月看着他,他病三分是病,七分是心病抑郁。发泄下也好。
“父皇果然是父皇,距离龙椅步之遥,他让他做摄政王。哈哈哈哈……”夜天煜边笑边咳嗽,声音明明沙哑,但听起来有些尖锐。
片刻后,他止住笑,问道:“父皇什时候殡天?”
“你们逼宫那日。”云浅月道。
“二哥岂不是在皇权路上还能遇到他?”夜天煜脸色蓦然沉,“他最不想再见他。”
“不会遇到,提前给他在灵台寺做场法事,送他先走。”云浅月道。
夜天煜面色稍霁,“那就好!”
云浅月想着父子做到死都不见地步,也是少有。出现在夜氏,这样百年来,死而不见父子比比皆是。夜氏每任皇帝培养是帝王,不是儿子。
“二哥死时让告诉你,他喜欢你。”夜天煜声音已经木人,“月妹妹,就算不告诉你,你也是知道吧?”
“嗯,知道。”云浅月点头。
夜天煜沉默片刻,粗噶地转话,“今日你能来这里看,是他吩咐?”
“嗯。”云浅月点头,“本来早就要进来,但他下圣旨,说若是闯进来,看守整个刑部大牢所有人都得死。”
夜天煜闻言冷笑声,“他知道你心软,竟然用这个威胁你。”
“五千人命虽小,但是他们背后还有家有室有孩子有老人,士兵无错。见你面背负这多性命,未免太大。”云浅月淡声道。
夜天煜再次咳嗽起来。
“你如今发热,夜天逸不可能没吩咐人给你喝药,你没喝?”云浅月看着他。
“这样不见天日,不如死好。”夜天煜躺在木床上,几番咳嗽,让他有些无力。
云浅月看着他,他除刚刚听说老皇帝让夜天逸做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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