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进来人立即应声,钥匙打开锁,“啪”地声,牢门应声而开。
云浅月疾步走进去,三两步就来到床前,把按住夜天煜手腕。
夜天煜本来闭着眼睛此时睁开,见到云浅月,咳嗽声戛然而止。
云浅月给夜天煜把脉,她从来未曾胆怯过,但如今触到他脉搏,忽然有些胆怯,生怕她手诊断出来结果是和那日赵可菡般,无能无力,无力回天。
“月……月妹妹?”夜天煜直直地看着云浅月,有些不敢置信,眸光有些恍惚,声音沙哑。
“嗯,是。”云浅月点头,手碰到他脉搏上滚烫,显然在发热。她手指缩下,继续给他号脉。得知是胸腹积压郁气久而不化,又染寒,导致病发,虽然严重,但不是赵可菡那般枯竭之象,她顿时松口气。
“真是你?你怎来?”夜天煜猛地坐起身,大约是起得太猛,身子跌回去,碰到硬硬床板,他痛苦地闷哼声。
云浅月立即伸手扶住他,“听说你病,就来。”
“你……”夜天煜想说什,又咳起来,咳声剧烈。
云浅月拍着他背给她顺气,看着他短短个月就成这副样子,想到他曾经也是何等意气风发,即便那些年太子夜天倾直压在他头上,但是四皇子出身高贵,得皇上宠爱,朝臣争相巴结,他几乎都不将夜天倾放在眼里。可是如今呢,间牢房,个木板床,他短短个月,便形容邋遢至此,想起他小时候对她很好,忽然有些心酸。
夜天煜咳半响,往痰盂里吐好几口浓痰,才止住咳。
云浅月对外面喊,“拿杯水来!”
外面无人应声。
云浅月看向外面,怒喝,“牢房里口水也不给喝吗?”
外面看守牢房人齐齐哆嗦,立即有人应声,连忙端着杯水走进来。恭敬地递给云浅月,连皇上龙椅都敢毁人,即便他们身为摄政王人,更是不敢得罪。
云浅月伸手接过水,放在夜天煜唇边。
夜天煜就着云浅月手喝几口,才端压住有些粗重干嗝喘息。看着云浅月问,“月妹妹,菡儿可好?”
云浅月手微微颤,没说话。
“她不好对不对?”夜天煜盯着云浅月眼睛,哑声道:“几日前梦见她,她穿着们大婚时候大红嫁衣,对笑得很高兴,可是要抱她,她忽然就在怀里消失。再找,哪里也找不到,就醒。”
云浅月想着赵可菡死后她寿衣确是她大婚时候大红嫁衣,那个婢女说是她自己吩咐,说她死就穿那件埋葬她,她心有些凉。
“连三日,都梦到她,做都是同个梦。”夜天煜忽然笑笑。
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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