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嗯,不错,不枉费心心念念数月,你总算没让失望。”
云浅月翻个白眼,“容公子,你眼里只有香囊?没看到有个大活人要奄奄息?”
容景将香囊栓在腰间,头也不抬地道:“这是个教训,告诉你有什事情尽早做,临阵磨枪,自然会累,下次你记得早些做,或者细水长流,就不会这累。”
云浅月瞪着他,“你看到累成这样子,不是应该将抱在怀里,对用十分愧疚十分温柔十分过意不去语气说你辛苦早知道不急着要等等吗?”
容景抬头,看着云浅月,“那还是吗?”
云浅月彻底泄气,闭上眼睛,不愿意看他,对他指控道:“容公子,你应该将桃花那面佩戴在外面,如今你将交颈鸳鸯佩戴在外面,是想明日全天下都传遍说你有特殊嗜好吗?”
“这个不怕,是该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急着想娶你。”容景慢悠悠地道。
云浅月彻底无语。
“衣服呢?”容景又问。
云浅月没好气地道:“被凌莲收进柜子里,你自己去拿!”
容景果然自己转身走到柜子前,打开衣柜,月牙白袍子被叠得整齐放在最上面。他伸手拿出来,先展开看眼,之后没什情绪地脱如今身上穿外袍,慢悠悠地换上新衣。
云浅月睁开眼睛看着他,只见他动作极其轻缓随意,脸上神色如既往,她撇撇嘴,盯着他看。心下赞叹,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容景本来就如玉无双,雅致风华,如今样月牙白袍子,只不过被她改个风格,便又似踱层清辉,璀璨可照日月,这样出去怎还得?全京城挑花还不得往他身上扑?她顿时后悔给他做这样衣服,立即大声道:“脱,脱!”
容景系上最后颗纽扣,扣好玉带,挑挑眉,“为何?”
“招蜂引蝶!不能穿。”云浅月道。
“玉太子穿上时候你可否也让他脱?”容景扬眉。
“怎可能?他又不是家,招蜂引蝶祸害天下女人更好,但你可不样,你是家,必须严格打击桃花。”云浅月板着脸道。
容景闻言忽然笑,玉容绽开,争云夺日。
“快脱!”云浅月绷着脸催促道。
容景走到镜子前看眼,须臾,回转身,走到云浅月面前,对她摇摇头,温声道:“云浅月,招蜂引蝶不可怕,那些蜂蝶看得见吃不着,只有你个人看得见,又吃得着,才能证明你最有本事,是不是?”
云浅月点点头,承认道:“这倒是!”
“所以,不仅要穿着,以后都要穿你做衣服。”容景得出结论。
“可是还是太招蜂引蝶,太招桃花!”云浅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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