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玉青晴来到浅月阁,见到云浅月手中香囊,她先将香囊正反两面仔仔细细地看遍,又将云浅月从头到脚看遍,才坐在旁唉声叹息。
“你叹什气?”云浅月抽空瞥她眼。
“女大不中留啊!”玉青晴有些伤感地道。
云浅月斥她声,“你也好意思说,你那时候不是和样也女大不中留?”
玉青晴闻言干干笑声,偏头对云浅月道:“月儿,你将你这个双面绣法教给娘吧好不好?娘这些年就学个会做衣服,直不会绣香囊。”
“不行!”云浅月摇头。
“将做衣服都教给你呢!”玉青晴瞪眼。
“这个谁也不教给,就要容景个人佩戴,天下只此云浅月家,别无分号。”云浅月得意地道。
“你个没良心小丫头,是你娘,要给你爹绣香囊。”玉青晴用手点云浅月脑门。
“那也不行。云家祖训,夫君第,老爹靠后。”云浅月道。
“你羞不羞?你还没嫁人呢!就称呼人家夫君?”玉青晴愤声。
“早晚都是夫君,先行驶着权利嘛。”云浅月大言不惭。
玉青晴瞪她,瞪半响,败下阵来,妥协道:“不要你教这个双面绣法,就教给普通绣法就成。”
“凌莲,你会普通绣法吗?”云浅月头也不抬地问凌莲。
“回小姐,奴婢会!”凌莲回道。
“那好,她交给你,你负责教会她。”云浅月伸手将玉青晴推,“你们去边学,别在这里碍事。”
玉青晴站起身,挖云浅月眼,笑骂道:“臭丫头!”
“主子去房间吧!”凌莲偷笑着先出房门。
玉青晴点点头,跟出去。
房中静下来,云浅月穿针引线,十根手指行云流水,丝毫不空闲。
傍晚十分,搁置数月鸳鸯戏水香囊终于被她完成,完成后十根手指都木般,她将香囊扔,身子倒在软榻上,闭上眼睛嘟囔道:“贤妻良母果然不是人做。”
院外脚步声轻缓优雅,似乎踩着点儿来般,是容景贯行路风格。
云浅月全身都抬不起来力气,连看眼都觉得费力,觉得这样活真不咋是人干,下次不能胡乱答应他,到头来苦死自己。
“景世子!”院外传来凌莲和伊雪请安声。
容景“嗯”声,轻轻踱步走进房间。他刚到门口,虽然如今天色将黑,他还是眼便看见软榻上扔着香囊。他脚步微顿下,移开视线,看向云浅月。见她如大虾米状地窝倒在软榻上,无论从哪处看,都像是累极。他眉头微皱,抬步走进来。
来到云浅月身边,容景伸手拿起香囊,将香囊正反两面都仔细地翻看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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