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亲王和孝亲王闻言心神凛,齐齐想着今日景世子已经拦下云浅月不毁圣旨,但摄政王再不退步让她离开话,那依照刚刚景世子对隐卫出手,先是重伤隐主,如今须臾之间就重伤半皇室隐卫,和摄政王已经针锋相对,这样情形若再不制止话,那真要血洗皇宫,血洗皇城,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云浅月背后还有南梁、南疆、西延和东海。虽然那几人昨日就离开京城,但是东海国玉太子可还是落榻在荣王府未离开,依照他和云浅月情意,焉能不出手相助?云王爷这只老狐狸,虽然是在给云浅月求情,但实则是警告摄政王,不要因小失大。
“摄政王,浅月小姐既然累,就让她回府休息吧!”德亲王和孝亲王再次齐齐地道。
夜轻染刚刚直震惊在云浅月武功居然可以伤他和夜天逸二人合力,他本来是为阻止她焚毁圣旨,当出手后才发现,若不全力,根本就阻止不住。此时他同样内腹如焚烧,想必夜天逸也好不多少。此时回过神来,发现被容景打开剩余隐卫没有夜天逸命令依然挡在云浅月面前,云浅月背着身子站着,腰背挺得笔直,静静等着,似乎只要夜天逸再说个不字,她就血洗出条路来走出去。
他移开视线,看向容景,容景玉颜静静,在冰雪中如凝层清霜,那清霜不明显,但让他整个人立在雪中,月牙白锦袍与漫天飞扬大雪融合在起,即便冰雪弥漫,他身姿瘦削,但依然云端高阳,雅致风华。这就是荣王府百年来被夜氏男人所恨地方,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哪般时刻,从容不迫,如闲庭看月。他心底忽然升起丝颓败,小丫头爱上容景,除是不可更改事实外,还是必然。有些人天生下来就有这份贵体尊魂,任何人也不可比拟。
“摄政王,小丫头既然累,就让她回府休息吧!”夜轻染片刻后,从容景身上收回视线,对夜天逸声音有些暗哑地道。
“不错!摄政王,皇上圣旨主要是传位新皇和册封摄政王。月儿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她无关国事。”容枫此时也开口,缓声道:“您与月儿相熟数年,当该最清楚她脾性。她今日说出宫,就让她出宫吧!”
“皇上尸骨未寒,确不宜见血。”冷邵卓也吐出句话。
“摄政王!”德亲王见这多人说话,夜天逸还是不为所动,他撩衣摆,拿着圣旨跪在地上,苍老声音道:“大雪天寒,另外开启两封遗诏要紧,摄政王三思啊!”
“摄政王三思!”孝亲王和众人齐齐跪倒在地,大雪中,声音震天动地。
“摄政王,月儿就是这个性子,她不喜欢事情,从来谁也逼迫不她,软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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