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忽然闭闭眼,对他道:“这里刻也不想待,要待你待着,让走。谁要拦着,三尺青锋,条性命,即便身受重伤,也要趟出条血路来。你,也不能拦住。”
“好!”容景这次答应痛快,放开她手。
云浅月睁开眼睛,抬步向前走去。
皇室隐卫如密封墙,挡在云浅月面前,动不动。
“夜天逸,再问你遍,你确定不让走?”云浅月看着面前隐卫,冷冷地问。
“听完圣旨再走!”夜天逸沉声道。
“不可能!”云浅月想也不想冷冷拒绝。
“你不尊先皇,不尊圣旨,既然如此,就踏着鲜血出去吧!”夜天逸寒声道。
云浅月本来被容景拦住怒火再次涌出,她抬起手,但这回还没等她出手,眼前道月牙白衣袖闪,顷刻间股大力打向她前面皇室隐卫,同时间响起数声惨叫。面前数百隐卫尽数半人被掀飞出去,跌倒在几丈远雪地上,有打在宫墙上,身子从宫墙上滑下,裹进雪堆里。
“景世子,你这是做什?”夜天逸沉着脸看着容景,声音冰寒至极。
容景撤回手,缓缓转过身,轻轻弹弹衣带上落下雪花,看着夜天逸,面无表情地道:“七皇子,难道你真想要她血洗宫墙?”
“她是未婚妻,似乎临不到景世子来说这话!”夜天逸冷冽地道:“不尊圣旨,不尊先皇,不知死者为大,本王还没有权利管制于她?”
容景闻言淡淡笑,不喜不怒,浅浅开口,“摄政王与云浅月既然自小相识,十年相知,难道你从来没解过她?她从来就属于自己,不属于任何人。纸婚约,本来也束缚不住她,先皇在世时她不高兴可以对着皇上冷脸毁御剑,如今不听先皇遗旨,又算得什?更何况如今才只是遗旨赐婚而已,她没应允,云王府也没应许,未过三媒六聘,就还不算是摄政王未婚妻。皇室和先皇也不能因为自己喜恶,就强加给臣子不愿为之事,就是不公。摄政王要管制于她,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而且也不应该。”
“景世子好张妙嘴,本王与她十年情意,于情不该对她严苛说得过去,你说本王还没三媒六聘,不算未婚妻,意思是在说先皇圣旨赐婚抵不过几个媒婆,几台聘礼吗?天圣夜氏为君,云王府为臣,父皇为君,云王为臣,君者,言九鼎,臣者,为君是从。这是始祖皇帝开国时封赐四王府之时,四王府立下誓言。云氏先祖云王也在其中立誓。”夜天逸冷笑地看着容景,“景世子,你也身为四王府之人,博学古今,这个誓言难道忘?你忘不要紧,本王提醒你。云浅月身为云王府之人,她自然要尊崇圣旨,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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