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呼吸似乎停,床账内只有或浓或浅雪莲香缠绕。
云浅月将容景锦衣剥掉,看着他锦衣从他肩头滑下,虽然如今是黎明前夕,外面光线有些暗,但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肌肤,眸光情欲之色被惊艳之色覆盖,她忍不住喃喃地道:“这就是传说中吹弹可破吗?为什男人也能有这好肌肤……”
容景似乎忽然惊醒,把推开云浅月,手腕动,滑落锦衣顷刻间回到他身体。将他裸露肌肤遮挡个严严实实。
云浅月依然处在朦胧滟华中不可自拔,继续喃喃地道:“终于明白为什是‘锦衣雪华玉颜色。’以前怎没发觉你是暖玉做呢?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云浅月!”容景似乎磨牙,“是男人!”
“是啊,你是男人,知道!”云浅月珍重地点头,视线移到容景身下。
容景忽然觉得他头上和身上被罩个大火炉,而那火炉来源就是面前这个女人。她本来已经被他要蒸熟,如今反过来却是咸鱼翻身,要将他蒸熟。他面色闪过丝懊恼,忽然扯过自己锦被劈头就盖在云浅月头上,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云浅月,你眼睛在看哪里?”
眼前黑,却不能打断云浅月脑中旖旎春色,她诚恳地道:“在看你身下。”
“身下长花吗?”容景深吸口气,感觉浑身发热。
“嗯,长!”云浅月点头。
“长你个鬼!”容景忽然把扯过自己锦袍翻身下床。
云浅月不妨被容景推倒,身子和床板相碰,她闷哼声,眼前所有旖旎画面全部被打到爪哇国,她伸手扯开头上被子去看容景,见他居然又背着身子站着床前穿衣服,她顿时大怒,把拽住他,“你给上床!”
容景站在床前背着身子纹丝不动,声音有些抑郁,“不上!”
“为什不上?”云浅月想着就奇怪,明明是他先招惹她,凭什在情到关键处还差把火就能燃烧座火焰山时候他偏偏喊停,而且还是这副样子?
“怕饿狼!”容景哼声,语气有些差。
云浅月时有些懵,“你说谁是饿狼?”
“你!”容景果断指出,话语间都不带停顿。
云浅月立即坐起身,也不顾敞开绫罗裙带就跳下床,站在容景面前看着他,伸手指向自己,“你说是饿狼?”
“嗯!”容景瞥云浅月眼,长长睫毛覆盖住眼帘。
“哪里像是饿狼?”云浅月想着今日非要问个明白不行。这样每到关键处他就刹车,他不伤身她伤身,是既伤身又伤心。简直是浪费感情。
“哪里都像!”容景吐出句话。
云浅月口气憋在心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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