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目前还不够格……”云浅月不敢看容景眼睛,声音细弱蚊蝇。
“嗯?怎就不够格?你说说,听听。”容景伸手掬起云浅月缕青丝,用那缕青丝撩拨着她红如烟霞小脸。
云浅月觉得脸上痒痒,伸手去拂掉,手却被容景手握住,与她五指相缠,她又用另只手去拂,另只手同样被容景手握住,将她手臂抬过头顶,用只手攥住,另只手松那缕青丝,如玉手指抚上她小脸,指尖流连处,温柔如水。
“们……们还未成年。”云浅月憋半响,吐出句话。
“嗯,这倒是个问题。”容景似乎认真思考云浅月话,就在云浅月刚要松口气时,他忽然话音转,唇瓣俯下,含住她唇瓣,唇齿掠过,将她口中所有气息都融合成他气息之后,他暗哑地道:“你葵水来,可以!”
“葵水来也不可以,……还没长开呢!”云浅月这时候就觉得自己像是放在菜板子上鱼肉,就等着人琢磨用来做什菜,是清蒸鱼,还是红烧鱼,还是水煮鱼,还是酸菜鱼……琢磨好之后就下锅。
“没长开?”容景忽然眨眨眼睛,雾色迷蒙眸子打量身下云浅月眼,目光从她脸上、唇上、耳朵上扫过,又看向她锁骨、胸脯,路向下,将云浅月看得整个身子似乎都要烧着之后,他才慢悠悠地道:“见该长开地方都长开啊,可以用……”
云浅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活两世,第次被人这般打量完之后说长开能用。她撇过头,不再看容景,红着脸愤道:“摧残祖国花朵是犯罪,你知道不知道?”
“犯罪应该不至于,反正没人敢将你如何,你连皇上宝剑都敢毁。”容景摇摇头,唇瓣再次俯下,去吻云浅月脖颈。手沿着她胸前滑下,在她腰间盘旋圈,落在她小腹处流连,大有向下趋势。
“容景……”云浅月忽然有想哭冲动,她虽然有些时候大胆狂放,但也分什事儿,这种男女之事,她其实骨子里还是极其胆小保守。以往容景和她也不是未曾亲密过,也有过狂热比这更甚,但都不曾这般,她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身子受不住软绵绵地提不起丝力气。
“嗯……”容景应声,却是自顾自地埋头亲吻和抚摸。似乎上瘾般,品尝着她美好,呼吸喷洒在云浅月颈项和身上,明明宽大床上却令她呼吸不畅。
云浅月觉得她要烧着,这回比往回更甚。她觉得她今天定能熟,不管是清蒸鱼还是红烧鱼,还是水煮鱼,还是酸菜鱼,肯定能熟种,或者七十二春若是都用上话,她熟就不是种,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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