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返沙香芋很好吃呢,不小心就全吃,确实有点撑呢。”
劳什子院长都已经消化不良,她居然能不小心吃满盘返沙香芋?邢克垒同情情敌心都有。伸出大手牵住她小手,他宠爱地轻责:“小吃货。”
米佧对他批评不以为意,边跟着他步伐走边继续她要求:“束参谋说你可招女孩儿喜欢,是不是真呀?不喜欢那种在女孩儿堆里如鱼得水男生怎办?还有,爸爸那不喜欢军人,要是知道和你在起话,会不会打断腿啊?有点害怕呢……”
邢克垒发现这丫头居然有点小话唠,可那颗封存心却因为她话变得绵软如水,“他说你就信?长这咧谁能看上啊?而且个你都顾不过来,哪还有精力招惹别人?至于你爸,”他略显深沉地想想:“只能保证如果他打你话,替你挨打。”
米佧被他本正经回答逗笑,像孩子样双手拉着他大手,她摇晃地倒着走,絮絮叨叨地和他商量如何隐恋才能不被老爸发现,比如邢克垒如果来看她尽量穿便装;比如他送她回家只送到路口免得被家人撞见等等。
他堂堂名少校军官,怎行情如此之差,谈个恋爱都要做地下工作者?
邢克垒憋不住笑,“穿军装也不怕,你没发现除当兵,还有种人也穿迷彩服吗?”
米佧歪着脑袋问:“哪种人啊?”
“民工!”邢克垒挑下侧眉毛:“万哪天被你爸撞见,你就告诉他是对面工地民工,帮你扛包。”
瞅瞅不知何时被他接过去小手包,米佧咯咯笑。
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步行到米鱼家,米佧不解:“你怎知道今天不回家啊?”
邢克垒掐她脸蛋下:“不是要隐恋嘛,趁你爸发现之前先跟你姐串个供吧,等们约会时候还得劳驾她帮着打掩护呢。”
米佧撅嘴:“就你心眼多。”
邢克垒俯身,亲昵地以脸颊贴上她,耳语般低喃:“还不是为你不被打断腿!”
意识到他要干什,米佧偏头欲躲:“别闹啦,还有话没说完呢。”
“都说路怎还有?”邢克垒揽臂搂住她腰身,毫不费劲地把她整个人控在怀里,覆上她唇前低喃:“相比亲你,今晚实在没心情和你唠嗑!”
米佧被邢克垒搂在怀里,看着他突然迫近面孔,挣扎动作都来不及做出来,唇已被他覆上。没有铺垫,没有过渡,他印落吻直接就是强势深吻,米佧只觉被他特有男性气息席卷,不止感觉到股电流直击心防,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轻颤,迷乱中她依赖地拿小手紧紧抓住他军衬。
然而邢克垒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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