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松开手臂与她拉开些许距离,额头轻轻抵着她,低语:“有点像你。”此刻他笑容,有种憨厚味道,和他职业军人威武形象不符。然而米佧却被他这样记笑容鼓舞,难得大胆地问:“可不可以有个要求?”
“女朋友权利要有效利用起来,逾期可是要作废。”邢克垒心情格外明媚,爽快地允诺:“说吧,只要不是反悔,十个都行。”
见他抿嘴笑,米佧俏皮地吐吐舌头,想想说:“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身为女朋友该做些什,尤其你职业那特殊,又有点笨,所以万做错事,你不许像上次那样发火吼啦。”
邢克垒煞有介事地考虑下:“确实有点笨。”被她打下,他凑到她近前表决心:“再笨也喜欢。以后要是你不听话也不发火吼你,……”故意停顿下,他俯身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亲你,亲到你服为止,好不好?”话语间,他快速在她脸蛋上啄下,见她因没躲开气鼓鼓样子,他笑:“还不给亲呐?”
米佧红着小脸掐他胳膊:“邢克垒你严肃点啊。”
听她连名带姓地叫他,邢克垒特别大爷地说:“说句好听哄哄就严肃点。”
“不是该你哄嘛。”米佧转转眼珠,挺着腰板拿手指戳戳他胸口:“你转移话题,都没答应要对好点呢。”
她傲骄小样子骚得邢克垒心犹如万马奔腾,他笑得坏坏:“好啊,对你好点,到床上去对你更好。”
米佧抡起拳头把他顿捶,邢克垒享受般地任她小疯子样胡闹,末把她按在怀里,“说发作就发作,快说,还有什要求,没有话就进行下个科目。”
米佧显然还不适应他军事语言,“什科目?”
邢克垒朝她努努嘴:“接吻!”
又不正经。米佧绷着小脸批评:“你能不能想点别呀,就知道耍流氓。”
“耍流氓是预备役老公权利!”邢克垒义正言词地教导她:“可是按照正常程序进行,没有违规操作。再说,作为个男人,个喜欢你男人,对你没点非份之想就不正常,你是有多呆啊,这个都不懂?”
“谁说不懂啦,可是,”米佧扁嘴,红着脸嘟哝:“你也不要老想嘛。”
邢克垒被她窘窘样子逗得哈哈笑,爽朗笑声回荡在狭窄空间里,瞬间感染米佧,让她也禁不住弯唇笑起来。
在进行下个科目前增加点余兴节目也好,邢克垒推开车门将她抱下来:“也不给亲,干点别分散下注意力吧。看你应该没少吃,压压马路消化消化食儿。”
米佧更不想窝在车里,于是乖乖站好,任由邢克垒帮她理理衣服,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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