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想起来他下山之前,便已经是朝暮境。如此天资,倒是也有些自傲资本。只不过这小子性子太过于执拗,在学宫里见些自己觉得不对事情,便偏执觉着读书无用,转而去练剑。那剑道途最是崎岖,前路遥遥,老夫不知道这小子去练这个作甚,此事自然是大大错事。至于到最后,这小子也没有悔过之心,便被囚禁起来,仔细想来,也有七十多年,也不知道那家伙在那座楼上有没有悔过。”
黄近诧异道:“依着周师叔说,练剑便是做错事?”
周宣策恼怒道:“不算是错事,只是老夫有些恼怒这小子自己去选条羊肠小路而已。”
黄近呵呵笑,对于这位师叔脾气到底还是喜欢很。
周宣策喟然叹道:“他本是有机会在这条修行大路上越走越远人物,就算是以后成为儒教第五位圣人,老夫也点不奇怪,到底还是可惜。”
黄近突然插嘴道:“要是那位前辈不觉得可惜呢。”
周宣策蓦然怔,是啊,依着那小子性子,出学宫便出学宫,不读书便不读书,怎会觉得可惜呢。
半响之后,周宣策转过头来看着黄近,威胁道:“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你这小子要是也有日鬼迷心窍,非要去练什剑,别怪老夫出手把你送去与他作伴。”
黄近对此不以为意,“倒是没有那位前辈那般大气魄,只不过能遇见那位前辈,说到底也是极好。”
——
摘星楼上异像被学宫所下禁制笼罩,倒是外人看不真切,就连洛阳城里众人也只是以为摘星楼那边风雨大作而已,根本不见那条黄龙,在城外数十里李扶摇和青槐便更是看不真切,只是之前李昌谷出剑之时,李扶摇忽然心有所感,望向那边摘星楼,喃喃道:“怎觉得那位剑仙便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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