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之后,又自顾自笑道:“哪里有什天上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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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口山上学宫今日无课,实际上这样日子实在不少,学子进入学宫之后,大抵都是跟着自家先生学习,集体起上课时间便实在是不多,今日无课也不算是什怪事。
前些时日学宫读书种子顾缘在祭礼大殿前突破自省踏足青丝事,过去这些天,都还被学宫众人津津乐道,除此之外,那位之前登山周国读书人,登山之后便成藏书阁杂役也是引起不少波动,要知道,这说是杂役,可藏书阁杂役可不比其他地方杂役,那位掌管藏书阁师叔周宣策辈分大吓人,又握有藏书阁这些重宝,山上有不少学子都希冀能够得到这位亲眼,到时候不说是杂役,就连每日替那位师叔端茶倒水都可,可惜那位师叔性情本来就古怪,这些年来直都不愿意让外人踏足这个地方,现如今才终于破例,竟然是个才登山周国读书人,自然便有些令人觉得意外。
今日午后时分,黄近从藏书阁走出,来到前面处空地,翻出自己在藏书阁翻出本诗稿,之前在藏书阁打扫时便看过这本诗稿,翻阅时便看到句:有迷魂招不得,雄鸡声天下白。
便觉得实在不错,因此忙完之后,便将这本诗稿带出来看看,只不过才翻几页,远处本来在颗树下闭目养神周宣策便悠然开口说道:“这本诗稿原主人不受学宫待见,你要看也只能自己藏着悄悄翻阅,要是被其他学子看到倒是无妨,他们不知旧事,可要是被其他先生夫子们看见,你小子说不定也要吃些苦。”
听着这说,黄近心思便完全不在这本诗稿上,他转过身子看着这位据说辈分大吓人周师叔,笑着问道:“周师叔,那写这本诗稿那位前辈,真做错事?”
周宣策没有睁眼,笑道:“是不是错事,也说不清楚,只不过那家伙就算是做万件对事情,最后所做那件,就大错特错。”
黄近说道:“学生洗耳恭听。”
周宣策耐着性子说道:“那家伙同你般也是登山上来,只不过登山之前,还走数千里路,从洛阳城到这座京口山,好像算不得什,只不过他登山时才八岁,所以就连他登山之后老夫都想着要收他当学生,毕竟不是谁都是言余那个运气极好小子,随便下山游历都能遇上位读书种子,老夫要收学生,倒是谁都不敢和老夫抢,只不过却被那小子拒绝,你敢想个八岁孩子就敢拒绝老夫?好,被人拒绝也不是件坏事,于是老夫便看着这小子究竟能走到什境地,竟然敢大着胆子拒绝老夫,可越到后来便越觉得这小子实在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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