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玩笑心思,吩咐心腹在外面守着,随手关上房门,试探地问道:“春申兄莫非又是来给肖王做说客?”
高鉴听,脸色更难看,道:“真儿差点死。”
牛力愣,随即皱起眉头,道:“怎回事,谁干?”
高鉴不答反问道:“只问丘山兄句,你到底有何打算?”
牛力走到桌前坐下,沉吟会儿,道:“承蒙皇上赏识,你已是高官厚禄,若当真……岂不是有负君恩?春申兄见谅,已老,对现状很是满意,实在不想再折腾。”
“肖王如今已得甘南诸部落支持,若你不加入,可想过后果?再者,梁大钧,bao毙身亡,以引起皇上怀疑,派来新任巡抚是郭江,乃是皇上心腹前几日便到陕西,丘山兄觉得你能置身事外吗?”
“只管省军政,梁大钧死与何干?即便受到牵扯,只要在肖王造反时,有所动作,皇上也不会深究。倒是春申兄,还是听句劝吧,不要弥足深陷,皇上并非昏君,这你都清楚,现在国泰民安,谁造反谁就是百姓之敌,有句话说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春申兄不会不懂。”
“丘山兄当真不再考虑?”
牛力叹口气,道:“春申兄,你相交十几年,彼此知根知底,你该明白什性情,实在不想战事再起,让百姓陷于水火之中。”
“你可曾想到若当真走到这步,你必定刀剑相向?”
牛力无奈地说道:“各为其主,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高鉴看牛力良久,见他没有改变主意打算,道:“真儿是被肖王谋害。如今与他势不两立,既然丘山兄不打算投靠肖王,那们便联手,帮助皇上平叛。”
听到这儿,牛力脸上闪过错愕,随即说道:“肖王谋害真儿,这是为何?他脑袋被驴踢?”
也难怪牛力会这说,但凡不是脑袋被驴踢,林肆都不能干出这种事。要知道林肆能在甘肃这快站稳脚跟,高鉴可是出不少力。
“丘山兄有所不知,肖王心狠手辣,打得手好算盘。”
高鉴将高真儿如何遇害事,字不落地说遍。
牛力听后忍不住赞叹道:“高啊,肖王果然好手段,这简直是箭双雕啊!既能利用此事让你死心塌地为他办事,还省去解决你麻烦,此等心计……真真是可惜!”
“可惜什?”
见高鉴变脸色,牛力连忙解释道:“可惜他心怀不轨,没把心思放在正道上。”
高鉴闻言缓脸色,道:“还请丘山兄与联名上书,参奏肖王林肆谋反。”
“参奏?春申兄手中可有证据?此事非同小可,若无真凭实据……”
高鉴打断牛力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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