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动静，他们在门外讲话……”
高真儿将昨夜发生
事，仔仔细细地说给高鉴听。
高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道：“你亲眼看到门外人是胡宪宗？”
高真儿肯定地点点头，道：“是，杀
人开门时，看到他脸，就是胡宪宗。”
高鉴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道：“好啊好，好毒辣心肠！不愧是肖王，好手段！”
“当初月儿在肖王接近女儿时，便提醒过女儿，说他接近，并非出自真心，只是为接近父亲，当时被情爱迷眼，根本听不进去，才落得这般下场，月儿和雪儿……都是害她们……”
高鉴为她擦掉眼泪，道：“真儿莫哭，你放心，为父会为你讨回公道。”
“父亲，女儿让您为难。”此事高真儿才知道谁真心对她好。
“无妨，
切交给父亲，你只需安心养伤便可。”
“谢谢父亲。”
高鉴抬头看向李秋娥，道：“你照顾真儿，出去办点事。”
“好，老爷尽管放心，家里便交给妾身便可。”
高鉴转身出房间，看向高兴，道：“那些大夫可还在府上？”
“在，没有老爷吩咐，奴才不敢放人。”
“你去告诉他们，今日得病是夫人，并非小姐。至于得什
病，让他们统口径，随后回复给。若有人敢泄露消息，他们家老小个也别想活。”
“是，老爷。”
“等等。该赏赏钱，分也不能少。”
“是，老爷。”
高鉴吩咐完，整理衣衫，坐着马车便出府，径直来到都指挥使司衙门。
门口兵士见是高鉴，连忙行礼道：“属下参见高大人。”
高鉴挥挥手，道：“指挥使可在衙门里？”
“回大人，指挥使刚到。”
“本官有事找他。”高鉴说着抬脚便进衙门。
牛力刚坐下，正准备处理手头上公务，门外突然传来通秉声，“大人，高大人到。”
牛力怔，随即问道：“在何处？”
“在正厅等候。”
“好，马上去。”
牛力放下手里公文，起身出房间，朝着正厅方向走去。
牛力刚来到正厅门前，就看到站在门口高鉴，他脸色不太好，眼底片青黑，模样看上去有些阴沉。
牛力好奇地走过去，道:“春申兄，这是何人胆大包天，敢惹咱们布政使大人不悦？”
两人是同榜同科，关系原本就不错，又共同执掌甘肃多年，情分非比寻常，不然林肆也不会让高鉴来做说客。
高鉴没说话，转身走进房间。牛力更加奇怪，想着最近是否惹他，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来。
高鉴见他进来，道:“让人在外面守着，有要事与丘山兄相商。”
牛力见他神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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