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现在为时已晚,任何人都无能为力。”史密斯转身离去,特纳送上临别赠言:“愿上帝保佑你。”
4月19日凌晨4:35,巴克纳与阿诺德少将同前往前线观察哨,观察第七师发起攻击战况。巴克纳认为,“战前准备和之后”炮兵轰击“棒极”。尽管日军开始也没有做出任何像样抵抗,但第七师“前进速度却显得有些慢”。快到上午10:00,巴克纳来到第九十六师阵地,发现“第九十六师遭到日军更为强烈抵抗”。接着,他又视察第二十七师作战情况,之后才返回他指挥部。他在日记中写道:
本日作战结果:左翼、右翼分别前进800到1200码;在战线正中央,没能拿下日军在悬崖上构筑坚固防御阵地,留下个突出部。明天将会从左右两翼向日军突出部发起进攻。进展有点儿让人不太满意。
为进步强调自己意图,巴克纳在晚餐前前往霍奇少将指挥部,指出第七师“太过谨慎”,命令霍奇“加快前进步伐”。
史密斯准将同样也记录道:“进展有限,最顺利部队向前推进800码。”在战线西侧,第二十七师占领牧港,但其他进攻部队却“遭到迫击炮及机枪火力猛烈阻击,寸步难行”。但在史密斯看来,即便是那些有限战果也都名不副实,因为在进攻开始前那几天,前线各师经常报告侦察队最远可前进800码距离而不会遭到日军攻击。换言之,在第天战斗中,进攻部队推进位置(大都位于战线最左、最右两端)全都与日军真正前沿阵地还有定距离。而这意味着,“在进攻前大规模炮火准备中,有相当部分火力”把没有日本兵驻防无人区当作轰击目标。史密斯写道:“总攻首日真正战果,不过是占领军侦察队在攻击前就可以自由活动区域。”
虽然史密斯评价有些悲观,但也基本符合战场上真实情况。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从中路出击第九十六师取得战果最有限——因为第九十六师发起进攻位置距离日军前沿阵地要近得多。第三八二步兵团三营L连等兵唐·登克尔目睹19日那天,进攻部队向他们团在十天前未能攻克墓碑岭发起第波进攻时景象。进攻开始前,美军发射1.9万枚炮弹,越过岛屿轰击日军阵地,掀起场“钢铁台风”。接着,“快到早上6:40,烟雾信号弹就落到方阵地正前方,营和二营在坦克、重机枪、迫击炮掩护下开始向高地发起进攻”。
登克尔所属三营是预备队,等着“跟在营后面稍稍偏东位置”向墓碑岭发起进攻。三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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