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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开创全新创作手法,没有人看得懂,所以无所谓幼稚或荒谬。开创个新世界,如全新手法,属于自己独无二新世界,没有标准,无从评判。没有人知道画画人不值钱,他变态、卑贱,如虫子般扭动挣扎,苟延残喘。他天真幼稚从此无人知晓,切都是完美,遵循标准前所未闻,所以无可挑剔,就像个疯子,对,就是个疯子!幅玻璃画,上面再放幅玻璃画,因为根本不懂怎修改,不过也不会有人察觉。这里就是要脏兮兮才对,而这个是画在之前块玻璃上。没有人会想到这是堆信手涂鸦,来自个无能蠢货,完全想不到,他们只会看到自信大胆、精妙绝伦构思,甚至蕴藏无限力量!其实就是随机组合,完全经不起推敲,然而旦组合完成,简直如奇迹天降,当立刻奉入神龛,供世人瞻仰。没有人,没有个人,能看破其中奥妙!谁能知道,作者只是个傻瓜、可怜虫、胆小鬼、无名小卒,他惶惶度日、自欺欺人,只能回味着再也回不去从前,辈子逃不出这荒唐可笑忧闷泥淖。来张唱片吧,爷们儿!
帕索里尼为这段独白配音乐是莫扎特《安魂曲》,首死亡弥撒。
但是如果想要开创个自己世界,独无二新世界,没有可以参照评判标准,也就是说,作曲人放弃和外界交流,只想跟自己,跟自己作品建立联系?如果每段音乐都是独立、割裂、无法交流,作为种语言它已经死,否认自身交际本能,打算制造死亡和隔离?这可以说是在执行集体死刑,欢庆个体胜利,撕毁交流双方,即作曲者和欣赏者之间为社会所认可契约。
●大家纷纷响应,各出奇招。如今光是提起那段时期都觉得沉重。当时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空虚感和困惑感,但是与此同时你能感觉到,要求越来越严苛、绝对:不顾切朝那个方向前进成道义准则。然而没有出路。
想到伟大长笛演奏家塞韦里诺·加泽洛尼(SeverinoGazzelloni),他在达姆施塔特演奏埃万杰利斯蒂“填字游戏”,就是随手拿张报纸画上五线谱,用胶水把苍蝇黏在五线谱上,交给演奏者当总谱……这算邪道吗,算罪恶吗?如果算,那是对公众而言,对演奏者而言,还是对其自身而言?
渐渐地觉得,比起罪恶,更应该说是挑衅,或者是在捍卫他们所属想要与众不同音乐知识分子阶层。只有少数例外是诚实和真诚实验。
○那个阶层存在意义及其所拥有权力基础就是高不可攀?
●每个人都想用自己方式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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