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后,舱内“审讯”结束,秋人把躺在担架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属于糖特有甜腻味“人质”从船舱里抬出来,连同教授助手起送到他们快艇上,教授则对餐厅里中东口味极简菜品表示定赞赏,并询问厨师联系方式。
“看来他们采用建议,”闻哲不确定地看向教授,“你客户那边还能交差?”
“客户只承诺保住他命并且帮他养老,”教授毫不在意,“没有承诺过让他完好无损颐养天年。”
“商人?”闻哲不禁好奇,“还是政治投机客?”
“这个答案已经超出能回答范畴。”教授表现得像位亲密老友那样,凑上前与谢藤和闻哲分别拥抱。
不等教授攀上舷梯,谢藤已经从后面身后闻哲圈住他腰,下颚枕在对方肩膀上。
“其实都有,”他侧过头,在闻哲耳边低声道,“更可能是他们官僚系统里员。”
又是无聊占有欲,闻哲边想边然地颔首,随即抬手朝已经爬到快艇里教授挥手道别。
“展露本性确有助于达成合作,可是保持必要礼貌也是关键所在。”闻哲低声对谢藤说,后者意会地跟着他抬起手来,也朝教授挥挥。
“相信们很快就会在其他地方再见。”教授露出笑容,显然并不介意他们亲昵举动,同样朝二人挥手。
“非常期待。”闻哲说。
虽然是个把人当做研究对象、算不上是个好人,充其量只能算作是怪人人,闻哲想,但是却有种中年人所没有活力。
这种如同十几岁少年气质,其实是能有所成就者都拥有特质。
教授助手准备发动快艇时,教授突然阻止。
“差点忘告诉你。”教授对谢藤招招手,示意他靠近栏杆。
“什?”谢藤躯干略微前倾。
“查到件你肯定有兴趣事。当然不确定你是否查到过,这其中过程也充满巧合与曲折。”
谢藤出奇耐心地等待教授说完这段冗长“开场白”。
“在某些方面人际往来碰巧有所进展,加上他们并不知道跟你盟友关系,才得以亲耳听到这个特殊消息。”教授终于切入正题,“那位同胞后裔之所以会被盯上,并非是因为你或者其他人,只是因为他自己行踪被泄露到他前任老板手里。而他曾经碰巧是位没有背景,却不太安分人。加上他选择个安全系数非常低行业,让他前任老板很容易就会因为某些小错误,针对他实施必要极端报复。”
谢藤圈住闻哲腰身胳膊突然收紧,后者不动声色地侧头瞥前者眼,发现对方神色如常,但逐渐收紧胳膊却传递出与之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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