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看起来不像是亲历过两伊战争年纪。”闻哲表露出适度不解。
“尤其是作为技术官僚,而非18岁就上战场大头兵。”谢藤看法相同,“就算是天才,你年龄对不上。”
“海湾战争可能性更大些。”闻哲说。
“确没有亲历。”教授颔首,“那时候只是个叛逆期青少年,每天守在电视机前看新闻,或者在学校里听同学们夸夸其谈互相吹嘘,已经是所能接触到最趣东西。可是,很多事情其实已经在们未成年前就已经决定好。即便当时们可能根本就没意识到那对自己意味着什,但它依旧会自行浮现在们灵魂深处,驱策们做出选择。不是吗?”
教授因此很早就对人性下限和上限都产生无法磨灭庞大好奇心。
“好奇心在很多时候并不是种好东西。”教授说,“可它就像人其他本能样,是人无法抗拒也无法剔除弱点。”
又个把弱点摆上台面人,闻哲想,就像谢藤样。这样人相比般人更难被周遭动摇,卸下防备处事方式让他们近乎无懈可击。
“于是,在中学就决定自己未来会选择专业。”
心理或精神相关学科,闻哲想,甚至可能是神经相关学科。
“学业和研究依旧相当顺遂。”教授说,“取得博士学位后,又通过家里关系,得到个非常特别机会,得以雇于NATO个表面上不存在机构下辖并不存在研究项目。研究目是帮助士兵克服对战斗或者说是死亡恐惧,同时也是更有效训练与控制住士兵,让他们能更加忘投身战争,并且在离开战场或退役后不会被PTSD困扰,这样就不会给周围人带来任何困扰。”
大概率是药物相关违背道德伦理极端治疗方式,闻哲想,所以才不能摆上台面。
“种精神尖兵计划。”谢藤说。
教授颔首,给个相当宽泛范围:“确切说是:如何彻底改变个人。”
他显然不想提及具体内容,很快言带过:“大概是研究比自己想象得都要有效,继而引起大洋彼岸注意。”
教授得到作为特殊顾问被邀请去关塔那摩机会。
“那里关着全世界各个国家囚犯,或者说是他们口中罪犯。”
无论盟友还是敌人,只要妨碍到北美利益,都被视同仁关在条件同样恶劣地方。
“面对罪犯自然与面对士兵时不同。至少多少也是在帮助士兵,而罪犯则完全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只要能让他们彻底放弃信仰或信念。”
教授看向闻哲,意味深长地说:“你让想起那个时候自己——起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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