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让代他向您问好。”
来人并非教授,而是位穿着制服“剧院工作人员”。他没有贸然踏入包厢,闻哲自然也没必要将其制服,只是藏身在原本位置,继续保持警惕。
舞台上剧情突然进入男主沉寂刹那,静默充斥四周,包间里三人也没有出声。
片刻后,悲戚歌声重新响起,门口人也继续出声道:“请问您是否佩戴袖扣?”
对方问题没有超出谢藤意料。他假装不经意地抬起胳膊,逐展示袖口那两颗菱形袖扣。
对方目光跃过谢藤,向内搜寻,无果后继续问:“您是否还有同伴随行?”
谢藤笑而不语地看着对方,弄得后者头雾水,但对方并未恼怒,而是耐心地重复询问。
对方耐心程度已经足够闻哲排除其危险性,在对方第三度追问时,他突然从门后伸出胳膊,亮出自己圆形袖扣。对方完全没有察觉到那里藏个人,当即被吓大跳,随后又表现出与外表不相符训练有素,迅速恢复镇定。
“稍等,”对方说,“需要检查下。”
闻哲既没有打算露面,也不打算出声道歉,只等对方确认无误后就垂下手臂,仿佛驻守在门后装饰铜像。
“非常感谢二位配合。这是教授想要转交给你们东西。请二位尽快阅读。”
对方就此把盛放在托盘里信封连同托盘起放在门口地板上,后退半步,准备离开。
谢藤在对方转身前突然出声阻止:“教授没有额外嘱咐什话吗?”
“都写在信里。”对方公式化地回答完,这次没有多做停留,果断转身。
随着脚步声远去,谢藤也离开椅子。
闻哲先把托盘踢向旁侧,伸手关上门,而后才弯下腰,拿起信封,利落地拆开。
里面是张带有熟悉繁复烫金花纹卡片,可惜只有半张。面写不完整半个英文短句:就在这里,另面则写着另半卡片详细“获取方式”。
“必须在歌剧终场离开时,前往出口位置领取,”闻哲说,“他还叮嘱们,必须最后个离开。”
“真是拐弯抹角帮助。”谢藤不吝评价。
“袖扣果然是另种‘门票’,”闻哲说,“这种故弄玄虚方式或许就是教授行事习惯。”
“很有效。”谢藤自嘲地表示,“已经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如何‘帮’。”
歌剧下半场自此对谢藤来说,变得相对难熬起来。
但真正漫长却是散场后,迟迟不愿离开剧院人群。
谢藤数度站起又坐下,接着重复之前动作。
显而易见坐立难安。闻哲想,却没有立刻阻止对方,只是沉默地观察着对方举动。
谢藤第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