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没想到闻哲会道歉,错愕地停下动作,不自觉将覆在对方腰上手掌转而握在对方前臂上,用力扣紧,问:“为什需要原谅?”
“这毕竟是你喜欢东西,或者说是你寻找乐趣其中种途径。”疼痛传来,闻哲瞄眼自己胳膊,假装没有发现对方无意识举动。
“你这算是在迁就,还是想让高兴?”谢藤终于察觉到自己手上动作,随即放松手指。
“都有。”闻哲直言不讳,“这也是陋习之。”
“你果然很特别。”谢藤不自觉道。
“嗯?”闻哲侧头看向对方。
“在认知里,”谢藤回视对方,“任何人在面对自己不感兴趣东西时,都只会选择假装在看或者直接睡着,而不是像你这样执着于理解。这是你又种陋习?”
“大概是。”闻哲说。
“需要特殊补习服务吗?”谢藤扬起唇角。
“当然。”闻哲颔首,“前提是你不会在这里索要什奇怪奖励。”
“个吻。普通吻。”谢藤侧过身,在距离对方不足十公分位置停下,“肯定不算奇怪。”
“相当普通。”闻哲用余光睇眼对面包厢,随即捧住对方脸,剔除彼此仅剩距离。
漫长地吻在愈演愈烈前止于谢藤亲吻对方耳后细碎动作。像随惊雷而来,又在渐小细雨中悄然远去。克制得恰到好处。
“记得你有学过文学,”谢藤用拇指擦拭掉对方唇角水痕,“虽然时间不长。”
“可它依旧是四大悲剧里唯无法理解作品。”闻哲点头,重新靠向椅子,后脑枕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无论是莫名其妙嫉妒,还是怀疑。毕竟那些源于旁人流言蜚语所导致谋杀与死亡,在看来只不过是自身没有判断能力所造成糟糕结果。”
“你不相信人性弱点。”谢藤说。
“只是不相信无法克服自己弱点人,还能保有真正人性。”闻哲说。
谢藤沉默。
“怎?补习课程这快就结束?”闻哲时隔许久地微微眯起双眼,露出那种奇特笑容,看谢藤眼神就像在看只任其宰割食草动物。
“那换个说法。”谢藤接受对方无声挑衅。“这就是欧洲人京剧。就像霸王别姬。”
“首先,是南方人。相比京剧,更可能接触到是昆剧。”闻哲摇头,“其次,霸王别姬在看来,就是事业失败男人强迫别人给自己殉葬罢。”
“奇怪,”谢藤不解,“你为什不将其解读为殉情?”
“毕竟虞姬只是姬妾,而不是正妻。”闻哲说,“只要稍微解点历史就能知道,那个时代姬妾还不及头牲畜价值,并没有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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