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医生说，『肉体上疼痛你都几乎感觉不到，更不用说精神上。麻木比恐惧更危险。』
就像充满神经元大脑本身却没有任何知觉。
『麻木比恐惧更危险。』
他就是
个没有藏在颅骨之内大脑。
看起来那
脆弱，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毁掉它。
除
他自己。
『目前已经是你最好状态，』医生说，『旦恶魔苏醒，你该知道天使会如何对付恶魔。毕竟大家对天使认知都被严重误导，天使也总是对恶魔具有无法想象诱惑力。如果他们不够强悍，也不够残忍，是不可能与恶魔战斗，更不可能与其相匹敌……』
『
知道。这个天使和恶魔故事，老头你已经在面前讲过很多遍。』谢藤打断对方，『他们会把恶魔翅膀、四肢乃至头颅逐砍下，等剥夺他们切力量后，再用圣光把他们烧成灰烬。』
因为二者本质同样疯狂。
『知道就好。』
『其实那样也没什不好……』
要不是谢藤躲得够快，医生差点就把自己手里平板拍在他脸上。
『你外祖母把请过来，就是为让阻止你把自己弄死。你却要想方设法找死吗？』
『谢谢医生。』
『算，』医生大度道，『先来聊聊待会儿你打算怎应付那两个老头？』
『已经考虑好……』
他很感激医生，但他依旧隐瞒件重要事——天使已经砍下他翅膀。
作者有话说：
注1：翅膀力量恶力被咔嚓
注2：“活着……反抗”《西西弗神话》，作者：加缪。部分有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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